時首長要去炮製房吃飯,毫無疑問,聶首長也會去,然後韓巍幾人保護首長安全也會去,所以幾人一走就是大群……
午飯毫無疑問變成了沫清和路湛的事了,趁著幾個老人湊到一起在院子裏小酌葡萄酒,兩人在廚房在廚房聊了起來。
“他不會是你時家的那位吧?”路湛小心翼翼的問道,怕沫清有情緒,可是又不確定自己的猜測正不正確。
果然,時沫清手裏的刀一扔,轉身找了位置坐了下來,氣呼呼道,“我怎麼知道!”
“記不記得時管家說的那個,時家人後頸窩都有月牙胎記,他又知道你玉墜上的字,除了是那位,我也想不到什麼了……”路湛歎了口氣,想起他出事隻是失蹤,並不是死了,應該是換了個方式繼續活著。
是誰都有情緒,一直以為自己是個孤兒,不想不僅是大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居然還有親人活著……
“他肯定知道我,他為什麼不認我?我都回了時家啊!”時沫清說起這個,眼眶已經注滿了淚水,她一個人撐起時家容易麼?想起前世的慘死,她能不委屈麼?
是啊,他們那時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活著,可是現在呢?
“笨蛋!他肯定也有苦衷,否則也不會讓張家把你爸爸帶走,有時候身處高位有太多的無奈!哪怕他知道你爸死的不正常,也不能動。”路湛關了火轉身伸手抱住她,安慰著。
“他明明一身的傷,每天靠著營養液支撐著,無非就是他是國民的信仰,他肯定也想看看時家能再次起來,他肯定也不想讓時家落敗,也不想讓你難受委屈……”
他走到現在這個位置,哪裏不知道走的越高越多的約束,否則他也不會那麼乖張無視軍規,否則他一個月都見不到沫清一麵。
時沫清眼淚瞬間出來了,伸手抱住他的腰,聲音哽塞,“我沒有怪他不認,他明明可以暗地裏告訴我的……”
“我們晚上問時爺爺吧,他和首長能坐在一起喝酒,肯定暗地裏有聯係,也許他知道當年的事情!”路湛輕輕拍著她的背,抽出紙巾幫她擦拭著淚水。
時沫清輕輕點頭,接過他手裏的紙把臉上的淚水擦幹淨,看著她微紅眼眶,路湛歎了口氣,手指輕輕拂過她眼睛,眼睛瞬間恢複正常。
情緒總算好了點,她輕輕放開他,推推他,“我沒事,趕緊去做飯,下午還要過審呢!”
“真沒事?”路湛低頭不放心的看著她,“要是你覺得心裏難受,要不我等下陪你打一架?”
“趕緊去做飯!我又不是暴力狂!”時沫清沒好氣的站起身,沒想到路湛居然忘記讓開,然後就腦袋撞到了他下巴……
“時沫清!你一定是妒忌我比你長得帥!”路湛咬牙切齒的摸著下巴,另外一隻抱著她的腰,怕她摔倒。
“我比你漂亮就好!”時沫清嘿嘿一笑的推開他,朝案板走去,繼續打下手。
“是麼?讓我瞅瞅,你哪裏漂亮了?”路湛輕哼的跟了過去攬住她腰間,語氣輕佻。
“拿開你油滴滴的手,趕緊做飯!你媳婦餓了!小心她休了你!”時沫清嫌棄的拍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