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什麼好說的!”時沫清冷嘲道,“老太太,既然您這麼看我不順眼何必邀請我過來,這壽宴不參加也罷!我可不是來受氣的!”
“哼!這事今天你時家不給個交代,別想善了!”老太太氣的肺抽疼,是她請的麼?要不是少宸死活要時家來,她才不稀罕時沫清!
老太太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時管家直接變臉了,這是時家隱匿十幾年,應家已經不把時家放眼底?要不是沫清不讓他插手,他直接發怒了!
“交代?”時沫清冰冷的目光掃了眼四周,嘴角不屑的勾起,“行啊!你們想怎麼著盡管放馬過來,我時沫清在家侯著你們大駕光臨!我光腳的還怕你們穿鞋的?”
說完雙手往褲兜裏一塞,抬著下巴朝外走去。
大廳裏其他家族的人頓時議論紛紛,還真沒人敢第一個挑釁時沫清,她說的不錯,時家就是她一個,垮了,她東山再起容易,而其他家族就不一定了,萬一被她整垮,隻怕就和傅家一樣家破人亡了。
應老太太被時沫清的態度氣的氣血翻湧,剛想下令讓人攔住她,被身旁的張振一把攔住,“小姑姑,不能動手!時家最近和軍區掛上勾了,大哥讓您盡量不要起衝突,張家最近不宜立敵。”
路湛幾人包括季司堔對視一眼,朝外走去,走了兩步,之前那兩個外國友人腳步一頓,轉了回來,一把拽起地上的何娜,歉意的對眾人點頭,“這女人你們已經不需要吧?那我們帶走了……”
“放開我!放開我!”何娜整個人被兩人架走了,她臉色瞬間慘白的掙紮著,她就知道時沫清不會放過自己的!
隻是她的掙紮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大廳內的眾人淡漠的撇開眼,這事誰不明白是她栽贓陷害時沫清的,對方會放過她才怪!
應少宸目送時沫清離去,直到幾人離開大門,才收回目光,示意司儀招呼賓客繼續,仿佛剛才那隻是一場鬧劇一般。
眾人心如明鏡,應家和時家鬧辦了……
二樓走欄處,兩個男人靠欄而依,一位是時沫清的熟人,一位是白人帥哥,“墨!你們華夏真是精彩啊!一個老太太壽宴就折騰的這麼驚心動魄,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其實二樓還有一群外國友人沒有下樓,作為賓客,是打算老太太發表講話後,再下去恭賀的。
若是路湛在,估計直接可以分辨出來,這群人赫然就是國外一些特殊人群。
“成語用的不錯!”蕭墨寒答非所問,看著樓下已經恢複正常的老太太,眼底滿是沉思。
“墨!那個女孩真帥氣,時家的麼?我……”
蕭翰墨抬頭看向他,眼底閃過銳利的眸光,語氣淡淡,“你要是看上剛才那女孩盡管去要來,時沫清你不能動!”
白人帥哥被他的目光看的不寒而栗,心底雖然疑惑,卻是不敢再問了。
“走吧!招呼我們這些夥伴下去拜壽,怎麼也是都來了華夏,入鄉隨俗不是?”蕭翰墨淡淡的起身,勾起嘴角優雅的朝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