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誰出五百萬買姑奶奶的命!”時沫清手裏的槍猛的指著麵具男的太陽穴,語氣厲了三分,眼底滿是冷冽。
“你倒是開槍啊!老子敢接這筆單子,還怕死?”麵具男臉上的慌亂漸漸散去,他冷笑的指著自己的腦袋挑釁著,滿眼的狠厲!
“不說啊?”時沫清收了手槍往兜裏一揣,輕輕勾起嘴角,在荷包裏摸索了一陣,居然掏出一把小匕首。
麵具男嘲諷的笑了,“女人,你以為這把小刀可以撬開老子的嘴?除非……”
他猥瑣的目光上下打量著時沫清,忽然落在她胸口,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陪老子睡一覺,老子考慮考慮!”
他的話剛落音,隻覺得臉上一疼,他立馬捂著臉,滿臉猙獰的怒喝,“你敢傷我?”
“本來隻是打算讓你嚐點苦頭,敢猥瑣你姑奶奶?老娘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時沫清聲音冷冽,握著刀子的手對著這人臉就是一陣舞動,怒火中燒,恨不得戳瞎他的雙眼。
疼的那人哇哇直叫,滿嘴汙穢不堪的話。
“還有力氣罵人?”時沫清此時的聲音裏滿是慍怒,她揚手對著這人的臉就是撒了一把白色的藥粉。
藥粉觸碰到他傷口瞬間融化,下一秒,殺豬般的慘叫在停車場響起,還伴隨著怒罵聲,“瑪德!臭表子!你給老子做了什麼手腳?癢死老子了!”
時沫清麵無表情的站起身,低頭睥睨的看著腳邊翻滾的男人,“說!誰派你來的!”
“老子偏不說!有本事弄死老子!”那人骨頭也硬,居然還不鬆口。
“不說啊?”時沫清挑眉,眸光如刀子般朝那人掃了過去,“我有一百種辦法讓你說,既然你可以扛過癢,那酸脹呢?”
話剛落音,她手裏又一把藥粉朝他臉上灑了過去,似乎覺得還不夠,她蹲下身,對著他的腳連續幾刀劃了下去,他的褲子直接破了,滲出鮮紅的血液,再撒上藥粉,那人疼的打滾!
“臭女人!你敢折騰老子!你等著!”
“死女人!啊!疼死老子了!”
……
麵具男一直在罵,時沫清非常有耐性的靠在車邊,等著他罵,她的藥不會因為時間變長,藥效就減輕了,反倒是因為血液的作用越來越深。
果然,麵具男罵到最後開始漸漸的求饒了,起初他還能控製不去抓臉,到了後麵,臉上已經被他抓爛了,鮮血淋漓的,有的地方甚至開始在流膿……
流膿的傷口碰到含有藥性的鮮血,頓時火辣辣的,那人疼的哀求,“姑奶奶!求你放了我吧!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他開始慌亂和恐懼了,為什麼他的手有力氣,渾身卻是一點力氣都沒有,這女人不是人,是妖怪!
“別給姑奶奶裝失憶!是誰派你來殺我的?”時沫清冷冽的問道。
“我說,我說,是……”麵具男痛苦的開口,想抓臉又不敢用力抓,隻是還沒說出話來,一輛黑色的車子從暗處衝了出來,速度極快的朝那男的壓了過去。
時沫清眉頭一皺,下意識的把手裏的藥粉朝那半開的車窗灑了過去,等她彎腰拉腿去救那人時,已經晚了,那人的腦袋還是重重的磕在了車子上,直接暈死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