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了一夜的藥,時沫清依舊是神清氣爽的出了房門,在陽台上簡單的打了一套五禽戲,她鼻子輕輕一嗅,好香!
順著香味摸到樓下的廚房,樓下空蕩蕩的,路湛不在,小灰也不在,揭開扣在桌上的碗,一碗粥一盤水餃加一碟鹹菜,她有些控製不住食欲了,餓了……
坐下吃了兩口粥,她狐疑的拿起碗下麵的紙條,“沫清,小灰我借走一天,家裏食材不多,隻有粥了,我給靜怡電話了,讓她陪你一天,玩得愉快!”
字裏行間沒有提到過昨天的事,時沫清鬆了口氣,又說不出心底莫名的失落,想起空間的幾罐藥,她眉頭緊蹙的起身,直接上樓,進了路湛的房間。
他的房間很是簡單,黑白配,除了衣櫃就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和一張椅子,把空間裏的藥瓶子一股腦拿出來放在他桌上,她猶豫了一下,又都收了,隻放一瓶……
一直在家裏磨蹭,門口的院子裏種上一節空間的葡萄,再撇幾枝果樹插在泥土裏,不敢用靈泉水,她隻能用稀釋後的水灌溉,未了,還把飲用水全部換成了靈泉水,她甚至打電話拒絕了靜怡過來,直到傅管家打電話說是來接她,她才回房間換了衣服起身。
也許是為了安撫自己,傅仲儒居然直接把屬於她的過到了她名頭上,包括那套房子和爸媽該有的一份子,原本應該是驚訝,這一刻,她並沒有該有的勝利感。
一直不肯鬆口的傅仲儒,突然間鬆口了,難道是傅家已經是在火上烤了?急需要自己聯姻?
“時沫清!問你話呢!昨天茵茵落水,是不是你推的!”老太太有些惱怒她不給自己麵子,昨天要不是她,她也不會被自家男人罵,現在看她怎麼看怎麼不順眼。
“伊茵茵沒跟你們說麼?”時沫清回過神,反問。
“哼!我們家茵茵善良,怎麼可能說是你做的!”老太太輕哼,她可不信茵茵的話。
“時沫清!別狡辯了,昨天茵表姐說找你說事,你們兩個在最後麵,她掉水裏,不是你推的,還能有誰?”傅熙悅冷笑。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狡辯了?”時沫清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她不去找她們麻煩,她們自個兒湊過來,是不是自己不反擊就太對不起她們了?
“時沫清!你狡辯也沒用!季司澤可是親眼看到的!”何娜不懷好意的笑著。
“伊茵茵人呢?既然有本事誣賴我,怎麼不當麵說!”時沫清淡淡的看了眼幾人,她是真的不願意和傅家這幾個女人打交道。
“你們胡說八道什麼!”簡雪梅領著伊茵茵大步走了進來,看了眼坐在上首的老太太,“媽!”
“哼!”老太太冷哼一聲,看到大媳婦一眼的不耐。
“外婆!”伊茵茵柔聲叫人,隨即歉意的看著時沫清,“沫清表妹,抱歉,我從醫院回來就去了大舅媽那裏,外婆她們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你也不用急著道歉,先把話說清楚,我脾氣不好,一次兩次冤枉我沒事,次數多了,我會打人的!”時沫清往後一靠,目光冷冽的威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