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麵的長刀手卻是長長提氣,猛然劈出巔峰一刀,同時催發教中神功,長刀像突然延長,芒光透鋒而出,淩厲至極點,刀鋒直指錢行。
頓時場中三角鐵圍已經合攏,在配合無間的攻擊下,錢行已經是插翅難飛。在如此困局下,隻聽聞錢行一聲長笑:“好刀法!”一個搶步而出,狠勁發作,對於身子兩側攻來的長槍和長劍毫不理會,一腳飛踢而出,同時一拳擊向正麵襲來的長刀,完全一副以命搏命的狠態。
正中的長刀手自忖自己一刀劈下,如果刀勢不變,定然可以劈中錢行的前胸,取了他的小命。但觀錢行那一腳踢出,勢大力沉,自己劈中對方的同時,必然自己也要中招,對於錢行前麵一陣暴踢,從而踢飛無比堅固的小廳堂門戶的力道,長刀手心有忌憚。如此一來,一副同歸於盡的格局,大家一起歸西的局麵形成。
長刀手巳占在上風,豈願意與他同告完蛋?他往後稍移,拖刀削往錢行腳尖。威勢絲毫不減,仍是擋著錢行突擊之路,攻勢轉為守勢,圓潤出色得無懈可擊。
錢行喝一聲彩,大有一往無回的一腳忽然收回,一個反身連環腿,改向本身右側踢去。這次取的是對方下身的緊要部位。對方若給他踢中,若是僥幸不死,想來以後永遠不能再一震男人本色了。
不知名教徒三大高手大吃一驚,始知能一路闖到這裏的錢行終究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要知長刀手之所以要變招,乃是清楚錢行那一腳是全力踢出,就像一個人向前拚命疾衝,一時間絕對難以停下。豈知錢行那強悍無匹的武巫體格非一般人能比,在別人往往難以辦到的情況下,錢行一個急急運轉巫力,不但把前踢改為側踹,而且行雲流水般改攻另一敵手,前後銜接的天衣無縫,他們怎不大感意外?
長劍手本肯定自己的劍再稍為前刺便可洞穿錢行右脅,但對方陷身絕局下出此狠招。他怎舍得賠上男人的命根子?忙化攻為守。學長刀手般運劍下削。
長刀手眼力最高明,心叫不妙。他狂喝一聲,急急提刀強攻,已是遲了一步。隻見那左側的長槍手猛刺下,錢行一個拳頭迎擊,拳槍相交,發出金鐵交鳴聲。同時在持槍手那狂暴的攻擊力下,錢行往側拋飛,直撲長劍手。此時由長劍手的角度來看,卻好像是錢行擋不住他那同夥的淩厲一槍,才向他撲來。
長槍手心中卻是大吃一驚,錢行那拳手的堅硬度比得上超合金槍尖已經讓他大感意外,尤其讓他感到憋屈的是,他不但感覺不到絲毫反震之力,竟似擊在淩空之處,錢行以等同他槍速的驚人高速往後收拳,而他的攻擊力場卻如一瀉不可收拾的洪流般被他以奇異的手法牽引過去。那感覺就像槍往一個內陷的勁力場投去,如中夢靨。
這時候卻是錢行腦中靈光一閃,有模有樣的借用了陳望的太極牽引法門,化解了長槍手那必殺的一槍。長劍手卻是大喜,以為錢行如今接連受到打擊,已經是強弩之末,痛打落水狗本來就是他的拿手好戲,當下毫不客氣的雙手持劍,狠狠搠向錢行心窩,隻欲一舉斃敵,立下奇功。
在錢行狂笑聲中,隻見他夾帶著長槍手的攻擊力場,猛然巫力一吐,一拳重重擊打在來襲的長劍上。此時等同於錢行和長槍手同時攻擊長劍手一人,長劍手本來實力就弱於錢行,走的都不是和錢行硬碰硬的戰術,此次以為便宜到手,卻是在不知情的情況下,硬憾錢行的攻擊。
拳劍相交,“嘩啦啦”一聲,長劍寸寸碎裂,長劍手噴血拋跌,錢行身形一突而出。此時三教徒的三角鐵圍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