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三和柳一江連連點頭哈腰的應下,而燕星辰這是裝著沉默不語,一副不愛說話的樣子。
加上燕星辰他們幾人,另外還有一些搬運工,過了一會兒,便是陸陸續續的往船上搬抬糧食。好在他們都是練武之人,一袋袋上白斤的糧食到了他們的肩頭,也並不吃力。
這批物資上了足足兩個小時,即便是他們半點也不累,但看著那些與他們一起搬抬貨物的搬運工累得氣喘籲籲的,他們也得裝成那樣,偶爾幾人也坐下休息半刻鍾。
就在此時,燕星辰和孫三坐在了一起,幾人裝著喝水的樣子,抹了抹額頭上故意累出來的汗珠。
“果不其然,這船裏的確是有暗艙,就在堆放糧食的倉庫最裏邊,一個木板下麵。”
柳一江喝了一口竹筒裏的水,看了看四周沒人靠近,壓低了聲音說道。
“那就按原計劃進行,找機會在上船上摸清楚這船的其他格局。”
燕星辰漫不經心的說到。
二人點了點頭,便是起身,往貨物走去。
燕星辰正想跟去,忽然一個帶著兜裏的黑色身影出現在一邊的茶棚中。
那身影燕星辰覺得甚是熟悉,可是鬥笠將他的麵容全部遮去,根本看不出那人的容貌來。
燕星辰裝作無意,一邊走向貨物,一邊悄悄的打量著茶棚那邊的情況。
沒一會兒,茶棚那邊那個帶著鬥笠的男子,身邊便是出現了一個與鍾掌櫃一起說過話的男子。
那男子身材矮小,精瘦幹練,一副精明的樣子。
而這個男子,就是從那條船上下來的人!
想到此,燕星辰更是好奇,那個人帶著鬥笠的人究竟是誰了。
能與那個島上有來往的人,還這般的神秘,想必若是順著這人,還能找到更多的秘密。
燕星辰思索了一番,扛起一代大米,便是往船上而去,正好跟卸下糧食迎麵走來的孫三迎麵。
腳上一歪,燕星辰故意不小心將自己絆了一跤,手裏的大米甩了出去,自己也險些沒站穩,若不是孫三扶著,他都有可能直接摔得爬到在地上。
“對麵茶棚,讓我們的人盯緊了那個戴鬥笠的人,在他的身上下追蹤香。”
燕星辰的話很快,聲音很低,人又是低著頭的,根本沒人看到他在這麼斷的時間,就吩咐好一件事情。
孫三佯裝緊張的將燕星辰扶好,又是將地上的大米搬起,放在了燕星辰的肩頭:“明白了。”
幾秒鍾的時間,就連那些監工還沒來得及催促他們,燕星辰已經再次的扛起糧食,往船艙中而去。
又是一個多時辰,那一批貨物總算是全部搬完,天色也已經大黑了。
幾人領了工錢,便是成群結伴的離開了碼頭。
隻是半個時辰後,碼頭上昏暗的一點點火把,根本就照不出幾個黑色的身影,銀悄無聲息的再次潛入了那支大船附近。
京城,燕星辰離開後,舒青愛幾乎也不踏出自己的青墨殿,而是深居簡出,偶爾的睡睡懶覺,看看書,表麵上日子愜意無比,實際上心裏對燕星辰早已經擔憂不已。
而丞相府和鬱將軍府的好事將近,三日後便是季婉晴和鬱有為的大婚,舒青愛想著這兩個人的結合,嘴角就忍不住的一陣抽搐。
想來,自己也是季婉晴恨之入骨的人,而鬱有為還不知,自己與他母親的過節。
想著真相大白的那天,那兩人肯定會緊緊抱團,彼此恩愛吧!
“王妃,好些日子都沒出去走走了,三日後便是鬱將軍府上的大喜事,王爺不在,這個時候王妃不要代表辰王府上鬱將軍府表示祝賀嗎?”
舒青愛在青墨殿外的涼亭隨意的翻看著一本遊記,月圓在一邊舔著熱茶,問道。
舒青愛慢條斯理的翻開下一頁書,眉毛青青一挑:“本妃最近身子不適,那般熱鬧的場合本妃就不去湊熱鬧了,你這丫頭也是,名字那季婉晴恨著本妃,你還讓本妃去她的婚宴上,這不適明擺著給人家添堵嗎?”
舒青愛故意打趣的看了一眼月圓說到。
月圓低頭輕笑了一聲:“這不正好,王妃去祝賀,讓她也好對咋們家王爺死心嗎?”
月圓平日甚少多話,今日終究還是沒忍住了,舒青愛也不揭穿她。
“人家季小姐何時對你家王爺不死心了?這話以後當著外人的麵就別說了,可別將我們家王爺的名聲壞掉了。”
舒青愛臉上沁滿了笑意的說到,這一番話,就似主子與貼身婢女很隨便的聊天。
花好正好端著一盤點心走進了亭子,看著二人說笑:“王妃何事這般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