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故意的使勁拉住,暮心夷一甩手,正好勾住我精心為她準備的無絲帶,呲的一聲,無絲帶子變成兩截。
“辛夷姐姐,你這是做什麼?”眼淚立刻從我的眼睛裏流出,她的陪嫁丫頭月香也正好的回來,見我這樣抓著她家的主子,自然不分青紅皂白,揚手向我打來。
一巴掌,足夠了,木少辛到來的時候,已經是一片混亂,但是最慘的,自然是我,手裏拿著兩節的無絲帶,麵上,還有那觸目驚心的一巴掌,反而是暮心夷,在月香的護衛下,更像是欺負人完了之後的樣子。
“發生了什麼事情?”木少辛果然不悅,看了一下現場,然後抱起手上的我,“少辛哥哥,我的無絲帶,我的無絲帶。”趴在他的懷裏痛哭,是我的必殺器。
“好了,不哭了,我在送你一個。”哄著我,我當然知道,“疼嗎?”臉上一抹心疼,看見我臉上的傷,傳命下去叫來醫生。
從暮心夷麵前經過的時候,臉上黑的,猶如在世包拯,我知道我成功了,我成功的喚醒了少辛哥哥的心疼,就會成功的喚醒少辛哥哥對我的愛。
“主子,發生了什麼事情?”伺候暮心夷的丫頭走進來的時候,木少辛已經離去,隻知道,暮心夷的臉色,非常難看。
“沒事,我們走吧。”百口莫辯,暮心夷隻能離去,她倒是想告訴木少辛,不是她招惹的絕舞,可是木少辛抱起絕舞,看她的眼神,是冷漠,冷的讓人發顫。
“你怎麼會同她們鬧起來?什麼樣的身份,跟個丫頭置什麼氣?”木少辛一邊給絕舞擦拭著臉色的那一巴掌,一邊詢問著,他總要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吧。
“少辛哥哥,不相信我?”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滿臉透著委屈二字,算了,“怎麼會。”他還是上那頭問吧,這裏,根本問不出什麼。
“早些歇息。”絕舞拉住木少辛的衣角,“少辛哥哥,別走,這絕舞閣的夜,太過黑暗,太過寒冷,你不要舞兒了嗎?”
一句話,讓木少辛回想起當年的情景,“別離開舞兒,今夜,陪陪舞兒。”
畢竟,他們曾經有過那麼多美好的記憶;畢竟,那個殿上之舞讓他永生難忘;也畢竟,他曾經真心愛過她。
那夜,他沒有離開絕舞閣一步,陪在絕舞的身邊,那夜,他們相思枕邊,溫柔眷漸,那夜,有人暗自垂淚,傷心亦眠。
清晨,木少辛踏入暮心夷的房中,一抹心疼,纖瘦的人影在桌子上呆了一夜,本想抱起她上床上睡,竟然驚醒了睡意中的可人兒。
“怎麼不到床上去睡?”暮心夷掙紮著逃離他的懷抱,“你回來了,我吩咐人,準備膳食。”木少辛在這君子府,夜不歸宿,是常有的事,她雖然是木少辛的妻子,也無權過問不是。
木少辛也沒有解釋,他怕越解釋,越亂,幹脆,閉口不言。
“我,出去幾日。”算是交代一下,“知道了。”
自從木少辛在絕舞閣呆了一夜,絕舞閣自此,客源不斷,來探望的,自然是木少辛的那些姬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