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你給我一個解釋,這?就是你給我的解釋?”雪霧依跟木雲說著外麵人聽不懂的話語,他卻絲毫沒有閃躲生生的受了我這一掌,紅色的血液猶如細段的珠子從他的嘴角不斷地湧出。
那時,雪霧依才意識到,自己那一掌打的有多重,他畢竟不會武功啊。
這才扔下大紅絲綢,過去扶起他,讓他坐在那裏。
“公主,我除了是你的駙馬,我還是一個男人,我知道,這樣做,傷害了你,可這是唯一一個既能娶你,又能保全我的辦法。”她這一刻才意識到,他這樣做,或許是因為那個齊國公主迎娶他的笑話。
木雲坐下休息片刻,便不顧我的阻攔,,還是離開了洞房,在他的眼裏,我看到的,卻不僅僅是愧疚,更多的,是不敢注視。
“你,究竟是愛我的?還是不愛我的?”
依兒,在你和天下之間,我隻能選擇其中之一。
木雲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她是看在眼裏,她隱隱的感覺的到事情不由控製。
“駙馬最近,都是在哪裏過夜?”雪霧依問著伺候木雲的宮人,“回,回公主,駙馬,駙馬最近,在,”遲遲不敢說。
“說。”雪霧依怒視那宮女,下的那宮女急忙拖出口,“樂舞紡,駙馬最近常常在樂舞紡過夜。”
絲弦樂器的歡樂靈符映入木雲剛剛忙碌完的耳朵,心情甚是大好,走向樂舞紡。這可真是個好地方,既能一飽眼福,耳朵也可以享受,又可以溫玉暖香。
一身金絲貴甲衣半開胸膛,邪魅誘惑的嘴角微微向上勾著,聞著樂曲之聲走向裏麵。
“公主?”停了半天,良久才怯怯問出,“公主怎會在這裏?”
雪霧依讓所有彈奏樂曲的宮人下了去,“駙馬是該問,這裏經常陪你的舞女,在哪裏才對!”
緊張了一下的手突然放開,然後兩聲輕笑,“那舞女呢?怕是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吧?”
他是了解她的,多年的朝夕相處,怎能不了解。
“她,失足,跌入荷花池,不幸身亡了。”注視著他的眼睛,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的對著他說。
“哦?可惜了。”木雲隻是淡淡的一聲可惜。
“駙馬沒有心痛?她陪你的日子,可是不短啊?”
“人,固有一死,早死早解脫。”常常一歎,像極了櫻花凋落的美感。
“駙馬一日不回我宮中,就會有一日紅顏為其喪命。”她是一朝皇公主,竟然要用這樣的方式,逼著自己的夫君,同床共枕。
第二天,木雲果然是來到了明輝宮,“駙馬可是回來了!”她的話中,一般帶著酸意,一般帶著得意。
“我再不回來,這宮中的婢女不讓你殺光了?”喜怒不定的言語。
從締結鴛盟到如今的相對凝眸,燭火的熄滅,二人雙雙的入了軟榻,芙蓉帳內,溫柔纏綿,自此,都是雙雙成對的出入,不曾再有什麼嫌隙。
“我真想知道,這個木雲,到底是什麼人?”方雙骨如今猜得到南莫雲的計劃,南莫雲來這齊國,目標隻是木雲,從幽穀動手的時候,方雙骨就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