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連續且具有節奏性的槍擊聲不斷的從我手上的dc-48傳出。擁有極高穿透性的小口徑步槍彈從槍口竄出,並不斷的收割著安盟的克隆調試人脆弱而又廉價的生命。
這可不是開玩笑,安盟的克隆人量產以形成氣候了,成本才每個三萬多美金,小型的克隆人製作工廠一條生產線一天正常可以製作100-200個低級克隆人。注意,這才是一條生產線一條的工作量,雖然低級的克隆人智商是黃鼠狼——抓雞,但卻是非常好的炮灰兵。
看著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一朵又一朵的血花,在我的射擊下綻放。為了節省子彈,而選擇射擊的頭部,卻在小口徑步槍彈開的孔裏流出紅白相間的液體。317高地上,紅的白的液體噴灑在這並不高的高地,從我的地方看,儼然一副地獄的景象。看著這地獄般的景象,我想要吐點什麼東西,但空空的胃袋卻表示配置太低不支持這個功能。。。。好吧,就是胃袋太空了。
雖然並不缺乏能量,但那卻是由一粒壓縮糖果所提供。世界上以命名的事物要麼吃起來或使用起來像,比如麵疙瘩,還有一種是看起來像的,就比如壓縮糖果。說是糖果,其實和糖果一點也不沾邊,估計最先發明,不對,是先壓縮它出來的人,猛的發現很像糖果,而自己又想要上廁所所以才這麼命名出來的吧!
更扯淡的是,壓縮的原料是壓縮餅幹。但壓縮出來的玩意連水都泡不發,剛進胃就被消化掉了,於是,壓縮糖果成功的支撐起了兩個行業。但是,受罪的就是我們這些前線的士兵了。餅幹變得更壓縮,我們的胃袋卻更空了。
你能想象一天到晚胃裏全是空的滋味嗎?你能想像你在外麵拚死累活的幹,結果卻換來一顆一點都不甜的糖嗎?而且還隻有一顆。要萬一擱那丟了,你哭都沒的哭。
好了,說了這麼多,都是發泄一下因為主食是隻提供能量,而不提供殘渣的壓縮食品。而導致我現在看見血漿腦漿想吐卻隻能嘔出胃裏的酸水的鬱悶罷了。
猛地,一個物體扔到我的頭盔上,‘哐’的一聲摔在我前方的地麵上,繼而又有幾十個物體向我砸來。前方的地麵上多出了幾十個彈匣。
你問我怎麼知道的,廢話,都砸到我身上了還不知道啊。除了少數幾個砸在我腰部的位置,其餘統統砸我頭上了。計算機根據傷害統計竟然提醒我後方有敵人。
“你們這群混蛋,想要殺了我嗎!”我將頭扭向後方,內層眼鏡發出如同鮮血的紅光,那是憤怒的標準,本來他們一點活不幹就讓我很氣奮了,現在公然襲擊上級,臨陣不戰就有足夠的理由讓我陳年老賬(你來這一個月還沒到!還敢叫陳年!)連同現在的屁事一起算清。
在我看來,武器和子彈是士兵們在戰場上的母親,救世主。但我低估了他們的節操了,他們竟然為了不用幹活,連母親都不要了。
“班長,你不說要子彈的嗎?我沒聽錯啊。”秋菲一臉無辜的說道,但你的肩膀可不可以先不要上下顫抖再說啊!
“小子,姐姐我的子彈給你了,你給我守好陣地啊”安琪一臉慷慨的樣子,但卻說出極其不負責的話語。
【安琪大姐,您老就不會自己高抬貴手自己用副武器射擊敵人嗎?還有,是你是班長還是我是班長。】
“很抱歉,隊長。”剛剛逃離集火區的大樹攤了攤空無一物的雙手。“我的武器好像剛才被炸飛了,武器沒有,不過子彈還在身上,諾”大樹一邊一臉歉意的說著,一邊用手從腰間的彈藥收納格內抽出最後一匣子彈,然後扔向我。
‘哐’的一聲,我的頭盔上傳來一陣衝擊力,我的前方又多出一匣子彈。
“對不起啊!我想扔你腰的,扔上了”
【扔我腰是好習慣嗎!還有,你說扔上了,請先將您老嘴角那詭異的弧線伏下去,再說可能會更有說服力。】
“竟然沒死!竟然沒死!竟然沒死!。。。。。。”方山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就好像自己本來自信滿滿的以為可以考上好大學,但卻落榜一般,嘴上一直重複著一句話。
“我靠,別撞!你抱這我幹什麼,快放開,一身單兵裝甲有什麼好抱的。”我向抱在我身上的彭蘭蔻叫到,因為民用的即時通訊工具和軍用的不同,無法連接上,所以我和戰地記者的交流都是用語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