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被鬱尹之說的羞憤難當,臉蛋爆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連時奚堯都控製不住自己,臉上莫名的浮現出了尷尬之色。
幾乎是下意識的,說出了一句要是以前,他到死都不會說的話:“我要上,也是上我剛過門的王後啊。你看你細皮嫩肉白裏透紅的。”
眾人再一次沉默了。
哇~這個世界竟然如此的玄幻!他們以前那個高冷傲嬌的王上去哪兒了?到底是去哪兒了啊!
鬱尹之被時奚堯毫無征兆的調戲給弄得滿臉通紅,氣不過的頂了一句:“我那麼可愛,我知道你很迷戀的!”
“本王既然那麼迷戀自己的妻子,那你作為妻子的是不是該履行以下妻子的義務呢?”
“噫……不要。髒。”
鬱尹之略微嫌棄的擺擺手。
時奚堯微微頓了一下,他當然知道她那句髒寓意何為。
“本王對你是絕對的中心。你看我現在那麼潔身自好就知道了。”
“斯文敗類。衣冠禽獸。表裏不一。”
“……”
眾人聽著他們夫妻二人就跟打情罵俏似得對話,一時間百感交集,王上他們還跪著呢!就不能體諒一下他們單身狗的此刻的心理陰影麵積嗎?
可是兩人互相調情調的火熱的時候,自然有人是不高興的了。
“王上,欣姐姐已經一天沒有吃東西了。你怎麼如此……”那女子一臉痛心疾首。
全場的氣氛似乎是因為她的一句話降到了冰點,時奚堯一雙紫色的眸子裏驀地散發出能叫人心底發寒的冷芒。
鬱尹之嘴角微微的抽了抽,裝腔作勢的幹咳了兩聲,有些無奈。
“你叫什麼名字?膽子很大嘛。”
“王後。卑職叫黎瀟。”
“黎瀟啊?名字倒是聽著不錯呢。可你你最致命的一點就是你蠢。你就是傻a和傻c之前的那個人。有事沒事還望槍口上撞。時奚堯跟哪個女人上過床跟你跟我有什麼關係?倒是得了什麼病,也傳不到我這裏來啊。”
時奚堯眼神聞聲眯了起來,一個眼刀砍過去。
“鬱尹之我是得了什麼病,第一個就找你。”
鬱尹之:“……”
同誌,咱還能不能心平氣和的交流了?
“你能的什麼病?腎都虧了。”鬱尹之撇撇嘴道。
“本王虧不虧你晚上不就知道了麼?你現在這麼心急?是不是迫不及待?”
“小人!我不跟你說話了!”
鬱尹之氣不過,提著裙子噠噠噠的就跑出去了。
於是,她迎來了一個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她根本不知道會屋子的路啊!
這裏放眼望去不是竹林就是小溪,路呢?路在哪兒?沒有路那她是怎麼進來的?這不科學!
時奚堯見她氣呼呼的跑出去,怕她搞破壞,吩咐了兩句就追了出去。
“你怎麼跑出來了?不是還要跟人家姑娘一夜七次嗎?”鬱尹之陰陽怪氣的打趣。
她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每次說到這個她就會變了一副腔調。
心裏怎麼著的就是非常的不舒服。這種感覺讓她有點害怕,所以她一直刻意去忽視。
“如果你想我跟你一夜七次的話,我倒是不介意的。”
“我介意!你太髒了!不要碰我。”
鬱尹之傲嬌的哼了一聲,將頭扭向一旁。一邊說一邊加快了腳步。
“我對女人有潔癖。尤其是對人類的女人。”
“那你還想跟我上床啊?”鬱尹之白了他一眼,又問:“我餓了。餐廳在哪裏?”
時奚堯見他那麼問,突然就很邪惡的說:“你可以吃我。我不收你錢的。”
鬱尹之又是一記白眼翻過去,這都什麼人啊!難怪他手下都這麼變態。
“我沒心情開玩笑。我想吃飯。”
“那就走吧。這時間點就要吃午飯了。”時奚堯走在前麵,知道她是真餓了,便走在前麵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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