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朕這就派人去辰國瀟山去找解藥???”鍾離夜輸了口氣說到,還好來回去瀟山應該不用七天。
“陛下,隻是解藥很難找,解藥叫做‘香魂草’。生長於瀟山,采下之後要立刻製成解藥,否則沒了香氣就製不成解藥了。”赤焰淡淡的說到。這解藥也隻有他親自去一趟瀟山才能取到了。隻是自己走了,怕是兆王他們沒有人能保護的周到了。
“既然這樣,就隻能勞煩國師親自去取一趟解藥吧。”鍾離夜思索了一下道。
赤焰知道,鍾離夜不會對耶律寶兒見死不救,自己也不能對耶律寶兒見死不救。於是答應了親自跑去瀟山一趟。隻是心中還是放心不下茵蘿。不知道冥王是不是知道了茵蘿的身份,還有幽冥教三番四次的行刺鍾離夜,萬一自己一走,幽冥教又來行刺。隻怕那沈岑雲很難保鍾離夜和茵蘿安全。
茵蘿陪同赤焰一起走出了耶律寶兒的住所,而鍾離夜卻還留在耶律寶兒的房中。茵蘿見到剛剛鍾離夜如此在意耶律寶兒,心中卻是有些失落。可是轉念一想,他這麼對耶律寶兒,那說明他是個重情義的人。自己怎麼能去和一個生命垂危的人爭風吃醋。
赤焰心中卻是放不下茵蘿,一路見茵蘿都悶悶不語的樣子。
“茵蘿,我此次去瀟山要要個三五天的樣子,你自己一定要小心。我看耶律寶兒中毒肯定沒這麼簡單。”赤焰淡淡的說到。
“赤焰,你也覺得會是我哥哥派人做的嗎?”茵蘿問道。
“茵蘿,不管是誰做的,我都是站在你這邊的。”赤焰淡淡的笑著說到。
“謝謝你???隻是,我真的好怕,怕真的是哥哥做的。哥哥好像變了好多,他和我以前的那個哥哥變了好多???”茵蘿的話中透著擔憂,如果有一天辰國和兆國站在對立的立場,如果有一天哥哥和鍾離夜她隻能選一個,她到底該如何抉擇。
“不會的,我相信不是辰王做的,如果他要殺,那也是殺兆王。他殺耶律寶兒做什麼,還會引起兩國之間的矛盾。畢竟現在的辰國還不足以和任何一個國家鬥。”赤焰分析道。
“那會是誰呢?誰要殺耶律寶兒。”茵蘿沉思著。忽然腦海裏出現一個人,然後脫口而出:“難道是???皇後?”耶律寶兒懷孕,會影響到她的後位,所以她有下毒害耶律寶兒的動機。可是,她為什麼要用辰國的毒藥下毒,難道是為了嫁禍給自己。
“也不會的。皇後應該還不知道寶貴妃的懷孕的事,而且寶貴妃也不一定會生的是個皇子,威脅到她的後位。皇後這麼精明的人怎麼會冒這種險。而且就算下毒,為何不下那種喝了立刻斃命的毒藥。顯然下毒人是給寶貴妃留了一線生機???”赤焰淡淡的道。
“是啊???”茵蘿也覺得赤焰所言極是,那麼會是誰下的毒呢。
“好了,一切會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但這幾天我不在的時候,你也要小心才是。那些人既然能給寶貴妃下毒,說不定就也能給你下毒。
“我知道了,我自己會小心的???”茵蘿微笑著說到。赤焰總是這樣關心她的安危,可是她對他卻已經養成了依賴。
“還有,盡量不要去解釋什麼,這個時候你也解釋,就越會讓有心人誣陷你。記住也要少去看寶貴妃,我想陛下是相信你的。單憑是辰國的毒,怎麼就能認為是你或是辰國派人給她下的毒呢。”赤焰囑咐道。
“我明白了,你自己也要路上小心。”茵蘿也囑咐道。說著從頭上拔下一支紫色琉璃簪子,交到赤焰手中。
“如果到了辰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就拿著我的簪子去找哥哥。我想他看到這支簪子會幫你的。”這是那年她和親燕國前,哥哥從邊關回來,送給她的禮物。她相信哥哥沒有變,這件事也不會和哥哥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