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禦書房,喧國師進宮。”鍾離夜思索了一下說到。
禦書房內鍾離夜已經等候了多時,赤焰才到來。又由宮人進來通報過後,赤焰才進了禦書房。
鍾離夜抬頭看著赤焰,卻還是沒有問那件事。“國師,朕要你查的幽冥教的事怎麼樣了?”
“臣已經查到那次在無憂小築的刺殺事件是幽冥教所為,也是古裕讓他們做的。古裕雖然已經不足為懼,但幽冥教是個麻煩。幽冥教的實力深不可測,也不知他們為何會為古裕做事,幽冥教一向都不受任何人的管束。我想其中必然不是那麼簡單的。”
“既然如此,那你明天就去提審古裕,朕想古裕能請的動幽冥教,想必背後還有更大的靠山。”
“是,陛下沒有別的事,微臣先告退了。”赤焰淡淡的說到。
“等等,朕還有一事要問國師的意見。”
“不知陛下所講的是何事?”赤焰抬頭問道。
“朕決定這個月的十五就迎娶茵蘿,正式冊封她為皇貴妃。不知國師覺得如何?”鍾離夜試探的問道。
“陛下決定就好,何必再問微臣呢。”赤焰身形微顫,但立馬又恢複到鎮定了。
“國師是朕的恩人,朕一直視你為大哥。所以朕希望國師能永遠站在朕的身邊支持朕,將來奪得天下,朕亦不會忘了國師。”鍾離夜意味深長的說到
赤焰當然知道鍾離夜此番話的意思,看來宮中早就有耳目告訴鍾離夜那天的事。赤焰淡淡的笑著,這一世的他果然變了很多。遇事沉著冷靜,懂得贏得人心。但他對茵蘿卻始終無法付出全部的真心,他一心想要的隻是天下。也許茵蘿對他來說也隻是得到天下的附屬品。如何才能救的了這斷理不清剪不斷的孽緣。
“陛下放心吧,臣的忠心隻為陛下。”說著他彎腰行禮。
鍾離夜卻走下龍椅,上前去攙扶赤焰。
“我們之間不必如此。朕永遠都不會忘記,是赤焰大哥你從街上把我帶了回去,是你讓我登上了這個萬人垂涎的龍椅。”鍾離夜說的卻是誠懇,但赤焰卻明白這隻不過是他做給自己看的,而自己又怎能當真。古裕雖罪不可赦,但畢竟當初也是他一手捧鍾離夜登上的王位,如今還不是一夜之間古家覆閉。
“臣多謝陛下的抬愛,臣這就告退了。”赤焰退出禦書房。
為了幫她,他願意放下驕傲,在他麵前俯首稱臣。隻要這一世她能過的圓滿,他這點犧牲又算什麼。
自從赤焰那天從禦書房出來後,他便明白了鍾離夜的用意。他要他遠離茵蘿,於是他便成全他。就連送藥這些事,他都不能再親自送到她麵前了,每次隻是遣宮人送去。那一道宮牆卻隔斷了他對她的思念。隻要心中的那個人兒在裏麵可是好好的生活,他於願已足。
茵蘿每天卻隻是在梨園走動,也不出梨園半步。梨園外麵和梨園裏麵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任何差別。她總是走不出這兆國的皇宮,走不出鍾離夜的掌握,就如同他圈養在籠中的鳥兒一般。
第二天赤焰去看古裕時,古裕卻死在了悔罪院。表麵上雖是自縊而死,但頸上的傷痕卻顯示著,是被人勒死之後再作出自殺的假象。
悔罪院雖非天牢般的守衛森嚴,卻也是重兵把守的。又是誰可以這般的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死古裕。宮裏也肯定有他的眼線,否則不會知道今天自己今天來提審古裕而先殺人滅口。赤焰回去之後便把這件事如實的稟報了鍾離夜。
“古裕死了?”鍾離夜吃驚的問道。
“是,應該是讓人滅口了,看來他真的是知道些秘密。”赤焰說到。
“這件事你去徹查,務必要找出操縱古裕幕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