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 兆國邊陲驛館
當茵蘿再次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床上,房間裝飾的簡單卻不是很華麗。茵蘿可以確定的是這裏不是皇宮,她終於可以逃出那個牢籠。
“你醒了?”一個陌生的聲音從外室傳進來,隻見一個紫衣男子走了進來。冷峻的外表,卻帶著無比尊貴的氣息。一身華麗的紫袍,讓他顯得英俊不凡,更有貴族才有的氣質。男子直徑走到床前,在茵蘿的床邊坐了下來。
“你是誰?你???離我遠一點,男女授受不親。”茵蘿警惕的拉起被子向裏麵靠去。
鍾離夜聽完卻笑了起來。“好笑,朕想要什麼女人沒有。還沒有哪個女人跟朕說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
“你是兆國的皇帝?”茵蘿問道。
“你很聰明,沒見過朕,怎麼知道朕的身份?”他開始對這個眼前的女子產生興趣了。
“胡國的皇帝已經年過古稀,隻有兆國皇帝剛剛登基不到三年。”茵蘿鎮定的說到,從他口中的這個‘朕’字,她便確定了他的身份。
“很合理的推論???”鍾離夜笑著說到。
“這是什麼地方?”在他麵前她卻毫無懼色。
“這是驛館,明天我們就啟程回兆國。”鍾離夜說到。
“誰說我要和你去兆國?”茵蘿驚呼到,她隻想回到辰國,回到朝思暮想的哥哥身邊。
鍾離夜一愣,這個女子卻在他麵前敢這樣大呼小叫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像她一樣。
“有趣,看來真是不枉費朕從那個死牢裏把你救出來。”鍾離夜伸手撫上茵蘿絕世的容顏,眼中帶著淡淡笑意說到:“你注定是朕的女人。”
茵蘿一怔,忽然想起來當日在天牢裏,那雙結實的臂膀,那個冷漠的聲音說;以後她就是朕的女人。
“是你???那日在天牢的人是你?”茵蘿吃驚的說到,她一直以為是赤焰救自己出來的。可赤焰和他究竟有什麼關係。
“怎麼要感激朕把你從牢裏救出來。”他轉而一把握住她的肩,欺身上前來,他直視著她動人的美眸。曖昧的鼻息噴到她的臉上,她立刻掙開他的手向後退著,警惕的看著這個危險的男人。
“赤焰???在哪?”茵蘿轉移話題到,她的眼睛躲避著他直視的眼神。
“不許在朕的麵前提其他的男人,就算是朕最器重的國師也不可以。”他用警告又似玩笑的語氣對茵蘿說到。
“你???你憑什麼命令我?”茵蘿反擊到,他的話語讓她反感,她不是他的所有物。
“就憑你是朕的女人。”他霸道的說到。
“誰是你的女人,就算天下的女人都想成為你的女人,我也不屑成為你的女人。”她眼中充滿了決絕,她不是他可以擺布的那種女人。
鍾離夜眼中忽然湧現了怒意:“就算你是天上的神女,你也沒資格這樣和朕說話。朕到要看看這神女到底有多獨特。”說著他上前把茵蘿壓在身下。一把扯開她胸前的衣衫。
茵蘿驚呆了,拚命的針紮。可是身上壓著的人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了。隻見鍾離夜定定的看著茵蘿左肩上的胎記。一個淡紅色的鳳凰胎記,鳳凰栩栩如生像要展翅飛翔一般。
“看來,國師沒有騙朕。”鍾離夜撫著茵蘿的胎記。
感覺到他撫在她身體上的觸覺,感覺到他冰冷的手,她開始害怕了。眼淚已經在眼眶裏打轉了。可他卻鬆開了她,淡淡的道:“你休息吧,一會兒朕會叫人來服侍你。”說著他站了起來,又恢複了一臉的冷漠。
“放我離開,我要回辰國。”茵蘿整好衣衫,毅然的說到。她下定了決心要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不可能。”他亦下定決心,這輩子都不會放她走。
鍾離夜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