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不可?”寇樂兒失神,這個孩子的心,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這麼快的就將一個壯年的男子廢了去。
“我娘說過,對於威脅我的人,從來不能下輕手,因為你下了輕手,別人就會要了你的命,這就是大自然間的生存規律。”荊思輕笑,算是回答了所有的人,他小小的年紀,竟有這樣的功夫修為。
“你娘教你的?為什麼?捕快是官府中人啊?”寇樂兒拉著荊思的手,看著他的眼睛,想知道他心中的想法。
“這是他自取的,怪不得別人,我己經提醒過了。”荊思也不害怕,伸手收回了自己的作案工作,原來,是一串銀色的鐵燎,約有一尺長,閃耀著亮光,一看就知道鋒利無比。而且比較便揩,沒有想到,荊思小小的身體裏竟然藏了這麼多的東西。
“你這個小子,真狠,來人,給我拿下。要了一人命,還傷了朝中的捕快,交府台大人處理。”那捕快抱著自己的斷臂,痛苦的臉都己經變了形,不知如何承受這股子痛,從行動上來看,他還倒真是一個硬漢子,硬是沒有叫一句疼。
“不許,我不許。”寇樂兒將孩子護在身後。雖然他犯了錯,但是他還是自己的孩子,他殺了修羅晴,因為修羅晴該死,他傷了捕快,是因為捕快對他不敬,他有理由來懲罰他們。
“你讓開。樂兒,這孩子己然失了心性,如果不法辦的話,後果不能設想。”修羅烈從來沒有對寇樂兒如此的粗魯過,這次,他卻一把將寇樂兒扯開,然後緊緊的禁錮著她,不許她站在荊思的身前。
“修羅烈,你放開我,我必須要保護這個孩子。”寇樂兒不顧頸上的傷,死死的在修羅烈懷中掙紮著,奈何修羅烈就是不放心,霎有要將她禁錮到底的衝動。
“不放,我不放。”看著她的掙紮,無奈之時,竟然咬上了他圈著她的手,修羅烈強忍著疼痛,一點也不為所動,依然靜待事情的發展,兩個人走到荊思的身邊,拔出了自己的刀,要強行的綁了荊思。
“修羅烈,若是這個孩子出了事情,那麼我寇樂兒發誓一定要了你的命。”寇樂兒從來沒有對修羅烈說過如此狠的話,此話一出,修羅烈的心竟然落了下去,自己愛了她這麼久,還不如一個不曾謀過麵的孩子,難道,在她的心中,從來沒有過自己的位子,哪怕是一個朋友的位子,他的心冷了,無奈的放開了寇樂兒,然後看著她跑到荊思的麵前,將荊思護了起來。
他一直聽荊思自稱本太子,那麼荊思是太子的話,那麼就是荊若然的孩子,她如此的保護著荊若然的孩子,難不成是她的心中愛的那個人是荊若然。修羅烈的思路好像有點理清了,他無奈,仰天長歎。
怪不得荊思小小的年紀說話如此的淩人。這此官府的人又如何能奈何得了他呢,先不說修羅晴有意要了寇樂兒的命該死,縱是她從宮中將一代太子挾了出來就該死,這樣的大罪,誰又敢為她站出來說話呢?
修羅烈無奈,落花有意奈何流水無情,修羅晴將心給了自己,自己卻將心給了寇樂兒,而寇樂兒卻將心給了荊若然,如此一個複雜的關係,他理不清了。他沒有機會了,沒有一點接近她的機會了,不如放棄吧,也許放棄了她才可以過的幸福。
回身,抱了修羅晴的屍體,一步一步的往人群外走去,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是此時他卻哭了,眼淚落在修羅晴的臉上,和她的眼淚溶為一體。自己要什麼自己不知道,自己放棄什麼自己也不知道,放棄她,那麼的不舍,自己縱是做不到也要做。
“樂兒,保重,你我緣份至此了。”修羅烈好像是在交待臨終的遺言一般,幾許的傷感,更多的無奈,還有無盡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