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起那一日,在船上,常水跪在她的麵前,叫著她樓主夫人,林風好像有了一點的頭緒,難不成,她便是傳說中的斷情樓的樓主夫人。
終於,在那個小院的門口,他聽到了紫若晴主仆的聲音。沒有打任何的招呼,推門而入。映入眼簾的是一副溫馨的畫麵,一個白發的女人,懷中抱著一個可愛的孩子,孩子呀呀學語,而紫若晴和清兒則正在逗著寇樂兒懷中的孩子。
因為紫若晴麵部的傷跡過於大,而且時間也比較久,月老兒需要多一些的時間來配解藥,她們主仆無處可去,所以也暫借這個小院落腳。
寇樂兒與她們主仆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不多說話,也不多照顧,她們想吃什麼廚房中有,沒有了在船上那些時日的客氣,任由她們自便。
“我可找到你了。”林風著急的神情浮現在了臉上。那一絲擔心,任誰都可以看得出。
“什麼事情?你來做什麼?”清兒沒有給林風一點的好臉色,林風也不理會清兒,誰讓這女孩子沒有一點的見識,以為自己長得國色天香,其實自己根本就不是衝她而來的。
“我又不找你,你管我來這裏做什麼?”林風的說話語氣,一點也不像一個江湖高手,說的不好聽一點,有時候就像是一個痞子。
清兒不滿意的瞪著她的眼,生怕林風會對紫若晴做出點什麼一樣。林風輕笑,跨過了兩個人的身影,直接的走到了寇樂兒麵前。
“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有人找你,我看是來者不善。”林風說著,拿出了手中的畫,交給了寇樂兒,寇樂兒一看那畫,便知事情不妙,那畫上,竟是自己,那一日想思湖遊玩之時的笑,竟然被他憑著記憶畫了下來。
“與我無關。”寇樂兒棄了畫,平靜了情緒,免得被別人看出了端倪。
“可是這畫上明明就是你,你為什麼說與你無關呢?”林風不明白寇樂兒為什麼裝下去,難道她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說了與我無關,就是與我無送。你不要管我的事情。寇樂兒沒有給他什麼好臉,對於男人,她己經死心了,她不會輕易的接受任何男人的好意的。
“我隻不過是關心你。我說過了,我想和你在一起。所以我才會關心你的。”林風努力的表現自己的真心,好像寇樂兒就是他的全部一樣。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關心,小院太小,容不下你的出現。不送了。”寇樂兒抱了孩子,冷冷的拒絕著林風。林風好像被寇樂兒一下子隔在了世外,沒有任何走進她的心裏的可能。
抱了孩子,回身進入屋內,直奔月老兒的診室。她逃了這麼久,好想有一個安靜的地方。
如此這般的和月老兒說了一番,月老兒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深夜,幾個人吃過了晚飯以後,寇樂兒哄了懷中的孩子,上樓休息去了。樓下,隻有月老兒和紫若晴主個三人。
“紫小姐,這是你的藥,我己配了三副。方子我己經給你寫好了,你照藥方服用就沒有任何問題了,要不了多久,你臉上的紅跡就會消失了。”月老兒將手中的藥交與了紫若晴的手中。
“謝謝您,前輩。”紫若晴深深的跪了下去。朝著月老兒磕了幾個頭。月老兒也沒有扶她,靜靜的受了她的幾個大禮。
“你不用謝我,你應該感謝樂兒。”月老兒輕輕的說,“我們最近有些事情,需要離開東海小鎮,紫小姐就請自便吧。”月老兒下了逐客令。好在說的是十分的客氣,紫若晴和清兒還可以接受得了。
“再謝前輩為我治傷。”紫若晴又說。然後再跪,卻被月老兒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