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樂兒不領情,端了菜,徑直上了樓。
另外一個少女一看寇樂兒那目中無人的樣子,心中倒是有了幾分的怒意,十分的不悅,想要開口說上幾句難聽的話,卻被另外一個女子的眼神嚇住,再不敢說。
“清兒,我們吃吧。別人有別人的自由。”說話的正是那身體看起來不太好的女子,她一般淺色的衣服,淡綠惹人憐,就看這穿著,和寇樂兒也有著幾分的相像。
那名喚作清兒的女子,不悅的坐了下來,然後低臉吃起了自己的菜,不時的往自己的主子碗裏送些可口的東西。
老板娘春嫂平日裏閑的時間比較多,所以她很少有時間八卦,今天一看店中竟然來了三個人入住,而且入住的租金都不少,看來都是身份不一般的女人,所以,她想充分的發揮自己的八卦水平,問出點什麼,以後也能和自己的相公在無話可說的時候提提。
“敢問小姐,為何以白紗遮麵。”春嫂在吃了一半的時候,終於開了口。那綠衣女子並沒有說話,隻是將拂至一邊去的麵紗重新的理好,回臉看向了春嫂。
“老板娘有所不知,小女子的長相十分的可怕,所以,不敢以真正的麵目示人。”任誰一聽這個理由絕對的不成立,隻聽這說話的氣勢,也不像是長相不好之人,再說了,透過那薄薄的麵紗,下麵可以隱隱的看到她那平潔的皮膚。
“我家小姐自是天香國色,這此去東海,一路上什麼樣的人都有,為了我家小姐的周全,一定要小心的遮起來了。”那叫清兒的女子好像特別的容易發怒,而且也特別愛搶話,生怕她家的小姐受了一點的委屈了。
“清兒,又胡說不是。”綠衣女子倒是有些平淡,沒有將春嫂的問話放在心裏。“敢問老板娘,那位婆婆為何以黑紗遮麵?”別人問過了自己,她倒是想問問別人,看寇樂兒那身形,也不像是年老之人,剛叫了婆婆後,又看了她的走姿,竟然發現自己好像錯了。
“我也不知道,從這位客人入住本小店開始,己經三天了,她隻是吃飯的時候下來,也不多說話,常一個人呆在房間中,靜靜的等待,不知她在想些什麼,因為她從不下來,我與她也並沒有什麼太深入的交往,所以,不知她的年紀,隻見她的白發。在清晨的時候,她會請我幫她打理一下。想來也是大家小姐出身,不然,為何自己的長發都不會打理呢?”這綠衣女子聽著老板娘的分析,好像也有那麼一點的道理。
“小姐,你若是想看她的臉,那我就把她提下來,扯了她的麵紗,好好的讓你看看。”那喚作清兒的女子,個性特別的張揚,而且,每一句話好像都是為了她的小姐著想一般。
“清兒,不可無理。這樣,婆婆可能會生氣的。”因為沒有別的稱呼,所以這小姐還是決定要以婆婆之稱來稱呼寇樂兒。
“請問小姐如何稱呼?”因為店裏多了兩個人,再一個個的叫客人,怕是難以分清,所以老板娘倒是想給她們安個稱呼。
“我家小姐姓紫,你就叫紫小姐吧。”清兒說話的嗓音格外的大,在樓上的寇樂兒都可以聽得清楚。寇樂兒一聽到姓紫,一時間有了恍惚,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天下間姓紫的人多了去了,自己何必在意。
“老板娘,這去東海的船還要幾日,我們去東海是有急事要辦,可是誤不得呢?”這紫小姐倒是著急的知道如何才能快速的到達東海。
“我說紫小姐啊,這幾天海上的風浪過大,怕是不能準點的,你就耐心的等吧,樓上的那位己等了三天了。急是急不得的。”看著大夥吃完了,老板娘麻利的收拾了桌子,她的相公倒是也不多說話,迅速的接了春嫂手中的活計幹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