荊若然心中也想了許多,自己再不會回朝堂,那靜賢太後就真的坐不住了,己幾次三番的托人送信,要自己回去,可是自己卻是真的放不下寇樂兒。
依關床欄。他就這樣眯了一夜。聞著她的體香,那樣的好聞,卻不敢對她有任何的不軌之舉。這就是荊若然對寇樂兒的心,純潔得如一紙白紙。
清晨起來的時候,寇樂兒發現自己竟突然間來了月事。許是因為靜心師太下的藥的作用吧,身體竟然輕快了起來,臉上也發現了點點紅暈,雖是配著那白白的發,竟然更加的好看了。
寇樂兒一起床就被荊若然緊緊的盯著,寇樂兒實在是不好意思再看他的眼神,隻得用方帕將臉重新的蒙起。荊若然感受到了寇樂兒的不好意思。隻得收回了自己的眼光,不好意思的輕笑了起來。
兩人一起來到了餐廳,一群小尼己用過了餐,正三三兩兩的向門外走去。見寇樂兒和荊若然過來,自動的讓開了一條小路,寇樂兒輕笑,自然的放開了荊若然握著自己的手,笑著進了餐廳。
淡淡的素粥,青青的素菜,兩人吃的倒是別有一番風味。
出來之時,太陽己經高照。寇樂兒有些不敢直視強直的陽光,伸手將眼睛擋了起來。本來是打算要下山的,可是因為昨晚寇樂兒的異樣,荊若然放心不下,要多住一天。而靜心師太也十分的好客,不願寇樂兒那樣的身體上路。所以,聖情難卻,寇樂兒隻得答應多休息一日。
兩人一起,去看了山間的點點白雪,那種浪漫的感覺,無人可及,寇樂兒明顯得感到了荊若然的細心,不,是對自己用心的細心。
回到靜心庵的時候,己是日落時分。
初踏入正禪室的時候,荊若然和寇樂兒意然同時嚇了一跳,多了一個人,而且是一個最不想見到的人。是當朝的靜賢太後。
看到寇樂兒進了屋中。靜賢太後收起了自己懶散的眼光,眼中竟然有點點的喜光出現。可是,當她一眼掃向寇樂兒的白發時,眸中卻又出現了一種難以讓人相信的懷疑。可是,那根根白發就在,容不得任何人不去相信。
“樂兒見過太後娘娘,太後娘娘安康。”寇樂兒的第一反應就是行禮。
不料,靜賢太後竟然走了下來,一把握住了寇樂兒的玉手。放在掌中細看。多日不見這孩子,倒是真的很想,隻是接受不了她的變化。竟然對自己生份了幾許。
“母後。您如何得知孩兒的去處的?”荊若然沒有想到靜賢太後可以這麼快的找到自己,心中有一種失落。
放了寇樂兒的手,靜賢太後看向了一旁的荊若然。看向他時,荊若然感到了靜賢太後的蒼老,那般的無助。一時間,荊若然竟然有些心軟了。
“帝君。你都這麼大的人了,為什麼做事還要母親操心,你打算讓我這個老人家操心到什麼時候,我己經不年輕了,不想再操任何的心了。”靜賢太後的眼中,明顯得有著一種落寞。
一個女人,撐了這麼久了,以為自己終於可以輕鬆的時候,竟然又發生了這麼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帝君無緣消失,義公主無故出逃,一切的一切,都要找一個合理的借口。可是。荊若然竟然借口都不給她一個,任由自己來去自由,將重重的江山放在了她一個婦人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