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手,你有自己的房間。”寇樂兒掙紮著。
“別,羅定隻定了這一間雙人床的房間,我無處可去……”越是醉就醉清醒,他清醒的知道他想要些什麼,他想和寇樂兒呆在一起。哪怕隻是靜靜的呆在一起。
“房間沒有了可以再定。”寇樂兒從他的懷中掙脫開,然後去開門。“羅定。”
“你別去了,羅定我讓他休息了。”上官絕愛坐了下來,端起寇樂兒用過的水杯就喝了起來。不提羅定還好,一提羅定上官絕愛的心裏就不好受,看著寇樂兒在自己的麵前對羅定那麼的信任,心裏就不舒服,好壞自己才是她的相公,如今這樣看來,倒是那個所謂的侍衛更讓她安心。
“你憑什麼支使我的人?我才是他的主子。”寇樂兒不爽了,為什麼這個男人竟這樣。隨意的把自己的人打發走。再說了,羅定可是隻奉自己的命令的。上官絕愛有本事讓他支使走。寇樂兒還真不信了。
“你又憑什麼不讓我睡在這裏?我才是你的相公。”上官絕愛醉語相向,一點也不在意寇樂兒的不滿。那些羅定確實有些不好搞定,任憑上官絕愛說什麼也不走,最後上官絕愛無奈了,說了一句。“羅侍衛,你不會有聽牆角的愛好吧?”羅定一臉紅色,竟然就那麼的下去了。雖然,靜賢太後交待了,隻能服從寇樂兒的命令,但是,好壞人家是夫妻,人家恩愛他還是阻止不了的。再說了,夫妻房中秘語,自己哪敢聽。
看著羅定下去了,上官絕愛才笑著推開了門。
上官絕愛輕笑,不理會寇樂兒的疑惑。
“那好,你睡在這裏吧。我出去睡,行了吧?”寇樂兒看他醉成這樣,也不好計較,隻取了放在榻邊的外衣,披上,欲要出去。
上官絕愛看寇樂兒玩真的了,不敢再惹她生氣了,不然,今晚自己還真和她睡不成一張床了。醉意也不明顯了。
“樂兒,你別這樣好不好?我隻是想好好的和你說說話,別的什麼也不做?行了吧?”上官絕愛有些可憐的拉起了寇樂兒的手,輕輕的捏在了手心中。這雙手,沒有一點的肉感,不知何時,自己竟然把她傷的再也胖不起來了。心寬體胖,怕是寇樂兒這輩子也胖不起來了。
“你和我,己無話可說?”寇樂兒再次掙紮,上官絕愛卻不給她掙脫的機會。執起她的手,貼在臉上,感受著那一線冰冷。
“不,你和我,有太多的話題可說。樂兒,對不起。以前是我誤會你了……”沒有任何別的話語,此時,隻有說對不起,才能彌補自己在心中對她的虧欠。
“不用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寇樂兒還是拒絕。不與他多說一句。
“樂兒,我喝多了,讓我和你呆在一起吧。我好想聽到你再叫我相公。”這話是真心的,那一句句相公,叫得人心都醉了。隻是,原來,自己沒有珍惜,如今,怕是沒有這樣的機會了。
這一句話,竟深深的紮進了寇樂兒的心中,往事如煙,一切如常。隻不過,如今經曆了那麼多的是是非非。他們還能不能回去。
寇樂兒任憑自己的手呆在他的臉上,不想再去想什麼,那熱乎乎的皮膚灼著她的細指。一直流到了她的心裏。良久,上官絕愛終於放了她的手,緊緊的盯著她沒有任何表情的臉。那清麗的雙眸飄移不定,是不是代表著她的心不能安全的放在這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