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樂兒,你以為你有了金身,成了公主,你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上官絕愛一看寇樂兒張狂的表情就生氣了,這個女人,總是不懂得低調,無論何時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
“對不起,相公,跟你學的。”寇樂兒輕笑。再不理他。“妹妹近幾天身體好多了吧,可不敢吃再膩的東西,要小心照顧自己,以後吃東西一定要注意啊。”寇樂兒又反過來關心起來紫若晴了,倒讓上官絕愛不明白她的意思了。
“謝嫂嫂掛念,若晴感激不盡,當然,也要謝謝嫂嫂的救命之恩。”
“都是自家的人,不必客氣的。嫂嫂關心妹妹是應當的,是吧。相公。”寇樂兒輕笑,扯了紫若晴的手,那白嫩的手指上,看上去那麼的水靈,細心的看,卻發現在食指的指尖,竟有一圈細累的繭痕。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那一定是修羅奪命索的環跡,因為,修羅壓命索需要指力控製的。
紫若晴,果然是修羅門的人,而且,她就是那個隱在府中的女高手。修羅烈果然也是一個靠不住的人,他竟然欺騙了自己。
“謝嫂嫂。時候這麼晚了,不打擾嫂嫂休息了。”紫若晴抽了手,便起身要走。“徹哥哥,你陪嫂嫂一會兒吧。我自己可以回去的。”
上官絕愛也想和寇樂兒再呆一會兒。所以,便吩咐了下人扶紫若晴回去。
心情,失落了起來,這麼細小的原因,上官絕愛竟沒有看出來。是他故意裝的嗎?
所有人都在演戲,而所有的人都將自己當成戲中的主角。紫若晴是,修羅烈是,難不成上官絕愛也是嗎?
“人都走了,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上官絕愛看著一臉淡然的寇樂兒,此時,他特別的想了解她。
“我有什麼好和你說的,我們之間隻有夫妻之名,別的,我想也沒有什麼了吧。”寇樂兒說的輕鬆,但是這輕鬆卻是裝出來的輕鬆。每一次他站在自己的麵前,為了保護紫若晴而站出來和自己動手的時候。自己在心裏就特別的恨他。可是,如今,他又站在了自己的麵前,自己卻是恨不起來了。
“不是吧,如果我們隻有夫妻之名的話,那他算什麼?”他的手指向了寇樂兒那突起的腹部。有一種特別的感覺在內心升起,這也許就是人們所說的親情吧。
“他和你無關,他是我的。”寇樂兒冷冷的說道。“你不會己經忘了,你本來就不想要他的。”
“我一直都沒有說要他,隻不過,到底還是我的孩子。哎,我也真有運氣啊,要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看到晴兒的這個樣子了……”上官絕愛用這話刺激著寇樂兒,“那個才是我喜歡的孩子。才是上官家的小少爺。”
“哼,一個婊子而己。一個婊子生的孩子,本宮是不會在意的。縱然是不姓你上官家的姓,我的孩子還可以姓我的姓,照樣是公主的公子。再說了,我也沒打算讓我的孩子姓你的上官。”話說到這份上了,寇樂兒也不客氣啊,啥話狠就說啥。
“便是,他還是我的孩子,身上還流著我的血,還得叫我爹。”
“你沒有這權利,你的權利你己經放棄了。”寇樂兒重重的說著。
兩人的談話又是一個不歡而散。
“春紅姐姐,你說夫人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可是她最喜歡的人啊,從來沒有害過她啊。她為什麼會這樣對我們啊?”銅鈴有什麼話就說什麼話,越是這樣,才能越讓所有人信服。
“不該說的話不要說,小心夫人還掌你的嘴。”金鈴瞪了銅鈴一眼。不再說話。
“我就送你們到這裏了,你們要好好照顧自己。”春紅一看到了大門口,便和金鈴她們分手。看著還在發迷糊的銅鈴,金鈴拉了一把,這個地方,己經沒有什麼值得回憶的了。狠心,回身,出了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