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荷包求救(2 / 2)

“若是她們都如妹妹一般識大體,那朕就省心了許多啊。再也不用操心後宮的事情了。”有些傷感,話裏話外都在表現在寇樂兒在自己的眼中是多麼的完美。

上官絕愛還是一句話也不說。他也聽懂了其中的意思,隻是在這個時候,他說什麼也不起作用的,冷眼看著一切。他知道此地不能多呆,就溫柔的對寇樂兒說。“樂兒,我們先回吧。有時間再來宮中看望帝君。”

寇樂兒也正有走意,見上官絕愛開口要走,便順水而下。向帝君荊若然叩謝。荊若然也不便再做挽留。便許了,看著上官絕愛牽著寇樂兒的手退下了。

那嬌小的身形,有些排斥上官絕愛的牽扯。荊若然想,若是在自己的懷中,她會不會順從一些。纖纖的玉手,多想能在自己的手中,可是有些事情,想想也就罷了。在遠方靜靜的看著她能過好就是自己最大的幸福。若是她過的不好,他會想辦法讓她過好。

一壺上好的女兒紅,一席簡單的四碟小菜。兩人相對無言。

正麵是帝君荊若然,一身華服,隻不過色淡了許多。後麵是上官絕愛。依然還是他的那白衣飄飄。

“上官兄,來一杯。”荊若然再不是朝堂上那個高高在上的帝君了,而上官絕愛也再不是那個唯唯諾諾的草民了。

“荊兄,請。”上官絕愛也不客氣,和荊若然重重的碰了一杯。一仰頭,二人共同的喝了杯中酒,一滴不剩。他們好像又回到了初識的那一天,兩個人相見恨晚,一醉方休,而今天,好像還有那種架式。

“哈哈哈,上官兄依然如我初見時的那般爽快。”

荊若然說這話意有所指,當日上官絕愛的父親上官雲宵在迷紅發作的最後一些時間裏,上官絕愛心中難受,便常來這有悅來客棧喝酒,不料,竟然碰到了和他一樣的荊若然。荊若然的父親荊則帝君也因迷紅發作,無可救藥,二人竟有些相同之處,推杯換盞,倒有了惺惺相惜之感。

“荊兄也是如此。”一壺酒下來,二人己有朦朧的醉意。這女兒紅初入口中之時,有些甜美,可是後勁非常的大。這些酒都是荊若然由宮中取出來的,自然是上好的極品。

“上官兄,有一首小詩。不如我們兄弟二人共同分享一下吧。”荊若然自懷中取出一首詩,輕輕的展開,生怕折皺了一樣。“上官兄,你看這詩寫的可美?”

上官絕愛接過詩文,輕念了出來。

“冷霜割收零葉殘,著手試寒窗。別傷誰有愁恨?思對念遠連山。痛往已,錯今惜,孤身傷。強對他笑,暗流香淚,最斷人腸。”

“不如上官兄評價一下吧。”荊若然淺笑看向上官絕愛。

“若從筆跡來看,這詩詞出自一個女人之手。筆法並不高明,甚至還有一些青嫩。如同初學之人。”上官絕愛也是懂詩詞之人,所以,一眼便看出來了詩的作者是一個女人。“從文體上來看。這絕對是一個傷心的女人所作。後幾句。痛往已,錯今惜,孤身傷。強對他笑,暗流香淚,最斷人腸。不難看出這是一個失了愛情的女子。此詞的作者是一個多愁善感之人。有著獨到的見解和風情。”

“不錯,上官兄點評的很是到位。若是上官兄有幸得了這般的女子,會如何待之?”荊若然依然含笑。

“哈哈,荊若此話的意思上官某人聽起來很不舒服。那在下倒是想問一句。若荊兄得了此女,會如何待之?”上官絕愛不知荊若然話裏有話,一時也不好回答,隻想聽聽荊若然的見解。

“若荊某有幸得此一女子為妻,定要風給風,要雨給雨。一切順她意而為之。決不會傷了她的心。好好愛她。”荊若然說這話的時候,眼眸中盡現愛意,那麼的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