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宣太醫。”靜賢太後再也不敢動自己的身子了,生怕牽扯到了寇樂兒身上的傷。
不一會兒,太醫便來了,診斷了寇樂兒身上的上,說是胳膊斷了,需要接骨。隻不過胸口那傷,確沒有辦法讓太醫看,所以,寇樂兒努力的掩飾著。
靜賢太後一聽說胳膊都斷了,當時臉就綠了。
“上官絕愛。你,竟然這樣對樂兒,好說壞說她還是大將軍寇三思之女,將軍在世之時,先帝君也得給薄麵三分。而且,你們的婚約也是當時先帝君所同意的。如今,寇將軍雖死,但是氣勢還在,你竟然這樣對待他的獨生女兒,想這寇將軍在泉下也不會放過你的。再說了,當年這婚姻先帝君也有參與,你這麼做,是不是不滿先帝君的安排。來人,將奶娘之死案給我查一下,本宮今日就坐在這裏,還寇小姐一個清白,若是本宮發現是有小人作祟。定不輕饒。”靜賢太後少有的怒意,嚇住了所有的人。
“來人,將樂兒的侍女請上來。細細的將參湯事件給本宮講一遍。”上官絕愛一聽靜賢太後竟然對這件事情知道的那麼清楚,心中暗料不好。想必這上官府中己混入了帝君的人手,不然,為何消息這樣靈通。看來,荊若然還是對自己不放心啊。
不一會兒,春紅,金鈴銅鈴都從囚室裏來到了大廳。跪著向靜賢太後施了禮。特別是金鈴和銅鈴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己嚇得全身發抖。
“你們將那天的參湯事件從一開始到結束,說給本宮聽。不許有任何的謊言。若是不從實招來,小心你們的狗命。”靜賢太後不怒自嚴,一種特有的氣質壓倒一切。
“回太後娘娘的話。事情是這樣的。那一日小姐回了落煙閣後,一直說很困,小的就扶小姐上了閣樓,安排小姐睡下。平日裏,小姐總喜歡喝一碗參湯。奴婢便和金鈴一起到廚房去做。做好回落煙閣的路上的時候,奴婢有些想去方便,便讓金鈴送去了落煙閣,別的奴婢便什麼也不知道了。”春紅說著事情的經過。
“那麼,有機會下藥的就是金鈴了?”靜賢太後跟近一步再問。
金鈴倒在地上,嚇的不輕。
“太後娘娘明查。奴婢縱是有天大的膽,也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平日裏,夫人待小的格外的好,縱是給小的十個膽子,也不敢去害夫人的。當日春紅姐姐去方便的時候,確實是將參湯交給了奴婢。可是,路上的時候,碰到了一個叫宵雲的奴婢。她就和奴婢聊了一會兒的天,然後奴婢就回了落煙閣。”
“太後娘娘,金鈴和春紅是我的心腹,自然不會害我。”寇樂兒替春紅和金鈴開脫。
“那你說,是不是這個叫宵雲的奴婢最有可能向碗裏下藥?讓宵雲上來。”靜賢太後問著寇樂兒。
“回太後娘娘的話,宵雲五日前因為家中有事,向老奴辭工。己然回家了。”王管家全權代理著上官府裏的事情,所以有權利決定下人的去留問題。
“宵雲一走,便無對證。上官絕愛。你聰明一世,在這件事情上竟然這麼處理了,本宮現在有些懷疑你的能力了。”靜賢太後對上官絕愛簡直是失望透頂。一時間竟直呼其名。
“太後娘娘,草民有錯。”上官絕愛無奈,隻得認了錯,在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他確實有錯。“草民以後一定會嚴格的徹查,絕不會再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哼,還有以後,若是再敢有以後,本宮便封了你的上官府,我看是你上官家的實力大,還是我堂堂天朝實力大。”
“草民一定按照太後娘娘所言,好好打理上官府的,請太後娘娘放心。”
“你是非不分,竟然這樣對待上官夫人。看樂兒一身是傷,本宮著實難受,恨不得殺了你,以解心恨,但是本宮今日念你祖上對我朝有功,先帝君和上官雲宵也是舊友,便不再說你的責任問題。但是,現在不罰,不代表以後不罰。今日,本宮要求你,將宵雲捉回來,一切查清楚,戴罪立功。否則本宮對你不客氣。”靜賢太後很少生氣,如今來了上官府自是為寇樂兒做主。“紫若晴,你一個外人,竟擾得上官府不安寧。處處左右上官絕愛的思路,本宮己有所耳聞。如今寇三思將軍己不在世,但是寇府小姐卻容不得別人欺負。今日,本宮憐寇府小姐寇樂兒善良有加,身心受傷。所以,要給她個名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