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寇樂兒輕輕的說了一句謝謝。長五自是聽懂了。
將手中提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長五便退了出去。不用說也知道,那裏麵放了好東西。是好吃的東西。
原來,長五知道寇樂兒出門是為了尋點東西吃,結果還沒有尋到,便看到了一場春宮秀,落了水池不說,還違了命令回來了,喝了點茶水墊墊。長五有些擔心她的身體,便去廚房找了一些能吃的東西,悄悄的送了過來。
關上了門,長五像模像樣的走到小仆的身邊。“保護好夫人,今天的事情不許外說,還有不許再睡覺了。”然後大搖大擺的出了落煙閣。
隔日。上官絕愛來到了落煙閣,在寇樂兒的屋內走了一圈。看著桌子上散放著吃過的食物,上官絕愛捏起了一根碎骨頭。
“看來你昨晚吃的好好啊。要不然你會睡的這麼香啊,到底是沒有聽本少爺的命令?”上官絕愛知道寇樂兒不會老實的呆在水中一夜的,但是也沒有想到她睡的這麼的香。睡得這麼的愜意。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命令,你沒有聽過這樣一句話嗎?夫妻平等。再說了,你的命理不合情不合理,本夫人沒有聽的必要。”寇樂兒依然保持著最初認識他的倔強。理也不理上官絕愛,完全一別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架式。
“你想理論,那本少爺就給你講講什麼叫以夫為天。省得你死的不明不白的啊。”上官絕愛自己也感覺不到為什麼總是在這個女人麵前失控。許是因為這個女人過於倔強。
“那我不才,就與相公理論一下。”寇樂兒坐在床沿,沒有一點的害怕。
“嗬嗬,寇樂兒,你好大的膽子,你就不知道什麼叫服從嗎?”上官絕愛又伸手,抬起寇樂兒的下鄂,有種想捏碎的衝動。這個女人,總是將她最倔強的一麵展現給他,輕意的激起他的怒意。
“若說是服從,想必我還真得和相公理論一下。我是大將軍寇三思的獨女,所以自是將門之後,小姐之身,而相公卻是一介商人之子,草民之身。若是以此理論,怕是我比相公的身份地位要高一些。我朝的規矩自是官比民高,民聽官言,所以,從這一點來說,相公應該服從於我。”寇樂兒輕輕的說出了這些話,但是她卻知道這話的份量。
“那本少爺請問你。若是以我朝的規矩來說。夫為天,妻為地。妻從夫。是不是你就該服從我呢。”上官絕愛狠狠的說著。得意的笑著。
“不錯,相公,你說的真好。你可還聽過一句話。官逼民反,夫逼妻反。”不知從哪裏想來了這樣的話,寇樂兒間在此時用上了。
“聽這話的意思是你想反了?”上官絕愛有些不相信這樣的理論,這麼的牽強。
“那又如何,本夫人今天就反了。”上官絕愛一聽寇樂兒說這話,還自稱本夫人,倒是有些想笑了,這個女人,倔強的可愛。
“那你可知對待反民我一般都用什麼手法?”上官絕愛戲謔的笑,笑的格外不以為然。
“鎮壓。”寇樂兒輕飄飄的說了出來。
“很對,聰明。來人,將這賤婦送入囚室。”上官絕愛一搓手,這個女人啊,總會將自己送往絕路。
“謝謝。”
上官絕愛有些接受不了謝謝,用眼神示意寇樂兒繼續說下去。
“囚室至少比這裏幹淨太多。”寇樂兒的意思很明顯。在這裏至少不用看你和紫若晴的那些苟且之事。
“好啊,那本少爺就給你一個幹淨的地方去住。將這賤婦送往蛇屋。”隻聽這名字就夠怕人的,上官絕愛看著寇樂兒的眼神,這次她該怕了吧。
“無所謂,走吧。”寇樂兒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再和上官絕愛多說,這個男人。就是一個冷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