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愛情己經給了晴兒,我說過多少次了,而你,隻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不要以為你有了孩子,我就可以縱容你。我不會的。以後再和晴兒見麵的時候,你最好不要再用嫂嫂的稱呼來壓她,若不是你,她才是我上官絕愛的夫人……”
原來,他來落煙閣還是為她而來,為那一個稱呼而來。
“憑什麼?若她是你的義妹,她就得叫我嫂嫂,若是她是你的情人,那麼,你上官絕愛就是一個不忠不孝之人,我問你,你想選擇哪個?”寇樂兒也怒了,這個男人的心,她不要也罷,要傷就讓自己傷的狠一些,這樣,以後的日子裏她才不會記得他曾經對他的好。
“你……學會了用心計?”
“是別人教我的……在這樣的府中呆著,如果不用點心計的話,怕我也活不到現在了……”有些自嘲的意思。
“哈哈哈,不愧是我上官絕愛的女人,有點聰明啊……”上官絕愛輕輕的笑了笑。
“是的,你的哪個女人不聰明呢,哪個女人不比我會用心計呢?”這話裏意有所指,說的是紫若晴,這樣,就又一次的激怒了上官絕愛。
“她是世界上最清純的女人,容不得你汙蔑一分,我不許,你聽到了沒有?”一聽到寇樂兒說紫若晴,上官絕愛就變得像一隻鷹,那種保護欲,那麼的強烈。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若愛,請深愛,若不愛,請放棄。”看到上官絕愛又變了臉,寇樂兒不想再和他吵下去了,這個男人的心,怕是不在自己的身上,回身向內室走去,不管獨自站在那裏的上官絕愛。這個男人,有些可憐,可是,可憐之人卻必有可恨之處。
相思湖畔,冷風習習,依然是那汪清徹的湖水,依然是那一片青草。
隻是,此一時,彼一時,那時二人相偕出遊的美好再也顯現不出了,隻有寇樂兒一個人,依然是湖色的長衫,依然是那飄動的長發。事由心生。
自從紫若晴進了府中,她的臉上就特別的容易挨巴掌,這才幾天,像是又回到了從來,夢醒時分,那種恐懼再次出現在寇樂兒的心裏。
若是沒有給過希望,那便不會愛上,若是給了希望,卻又這麼的傷害,這個男人的心裏到底在想著什麼,到底要如何折磨自己,未來會發生什麼,誰也不清楚。
“樂兒,天冷了。來披件衣服。”身後,一個華服男子,黃色長衫,手中拿了一件披風,不知何站在了寇樂兒的身後。寇樂兒回身,原來是帝君荊若然。
“荊公子的好意,民女心領了,衣服還是不必了吧……”打量眼前的荊若然,一身便裝,一點也不影響他那渾然天成的貴氣,完美的五官,那樣的明俊,怪不得後宮侍麗無數,心皆係帝君一個之身。
“樂兒何必拒我……”荊若然的心裏有些微微的不快,這個女子,將自己隱的太深太深,也許,傷了才知道保護自己,那種楚楚可憐的表情, 我見猶憐。
“我不認為我們的關係有些熟悉。”寇樂兒走了幾步,靜靜的站在湖邊。“再說,樂兒一民女,無福消受帝君為我披衣的恩賜。”
“我們之間,沒有身份的懸殊。我不是帝君,而你也不是上官夫人,你我的相識本就偶然,在我的記憶中,你依然是那個對著花語的嬌俏倔強的女子。”身份這個東西過於奇妙。
“荊公子言重了,樂兒隻是一介的民女,無緣結識帝君,隻有一朋友,荊公子是也。”果然,在荊若然放下身份的同時,寇樂兒也放下了身份。此時的他們,隻是朋友。
“你可是有什麼心事?”看著寇樂兒不高興的表情,荊若然隱隱有些擔心,這樣的女子沒有心計,喜怒哀樂自是表現在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