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兒不是也沒有睡嗎?”看著歡兒進來,寇樂兒笑著問了這麼一句。?

“看夫人房間的燈還明著,以為出了什麼事,所以過來看看。”

“過來看看為什麼不走正門,還非得跳進來啊?”寇樂兒不解。

“歡兒也想走進門啊,可是若晴小姐今天說了,不許任何人接近夫人住的落煙閣,更不要說來看看了,而且少爺走的時候交待了,說是府中一切都聽若晴小姐的安排。”歡兒其實是不想說這些的,但是,有些時情不想讓寇樂兒知道也很難,她那麼的聰明。

“嗬嗬,原來是這樣啊。”寇樂兒的臉上閃過一線無奈的笑。如此,一個身份不明的女子竟然可以有了上官府至高無尚的權利啊。

“夫人,你要想這辦法吧,這個女人,在少爺麵前是一個樣,在下人麵前又是一個樣,在奶娘的麵前是一個樣,在夫人這裏又是一個樣,我都不知道哪個是真正的她了……”歡兒也有些摸不著勁了,如此一個善變的女人,為什麼少爺就這麼的相信她呢。

“歡兒,不要妄議他人是非啊,人在做,天在看。再說了,若晴小姐現在還沒有什麼大錯,頂多隻能處她會做人而己,不要胡亂的說她的不好啊。”寇樂兒一直相信紫若晴的,因為這個女人,她把她視為朋友的。所以她不相信。

“夫人,就是善良,就是你愛相信別人。就知道別人好,可是,紫若晴是你撿進府裏的,您對她那麼的好,她竟然可以做的這麼的絕,沒良心的人多了,還沒有見過像她這麼沒有良心的。”歡兒為寇樂兒打不平。是啊。她先是伺候上官絕愛,又伺候寇樂兒,如今又伺候紫若晴,但是,真正和她交心的人,卻是寇樂兒,所以,在這些事情上,她的感情因素肯定會偏向寇樂兒的。

“歡兒回去吧休息吧,天晚了。”寇樂兒不想再討論這個問題了,在這個時代,女人的一生完全都是交給男人的,不是紫若晴如何的喧賓奪主。而是他上官絕愛不為自己做主。要怪也不能怪別人,隻能恨他,那個讓她愛上了的男子。

“嗯,”歡兒應了一下,然後,她回身上看到了桌子上的小詩。靈機一動。“夫人,可否將這首詩贈予歡兒?”

寇樂兒一看,原來是自己剛提筆寫的詩,便應了下,任由歡兒取了。

這一晚,終是睡著了,雖然睡的不是那麼的安穩,卻終是睡著了。夢中,那個美麗的相思湖畔,那群美好的蝴蝶。那纏綿悱惻的長吻,那定山定水的誓言。恍若昨日,卻是隻在夢中出現。

成玉王朝的宮中。一片安靜,侍衛一批批的走來走去,他們在為帝君的安全而努力著。夜己深沉。陣陣的鳥兒嘀叫將這個城顯的是特別的詭異。

“參見帝君。”月夜跪在荊若然的膝邊。她是荊若然的四個暗衛之一,也是唯一的女人,原來總是貼身保護荊若然的,但是,現在她有更重要的任務。她潛入了上官府,做了府內的一名修剪花枝的花娘。為了是保護寇樂兒。

“月夜請起。”荊若然少有的激動,竟然起身扶起了月夜,一時間月夜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

“謝陛下。”月夜站好,向荊若然報告著上官府最近的一些事情。“上官府前一些時間來了一個叫作紫若晴的女人,約有二十歲左右。從上官絕愛見了她以後,便對上官夫人換了一個人,而且,還杖責了上官夫人。”

“這事我知道了。有沒有別的事情啊?”荊若然擺了擺手。

“有,上次,瑟兒向上官絕愛下了迷情,這個點子也是出於紫若晴之手。而且迷情還是由紫若晴提供的。這個女人對上官夫人好像是心懷不軌,有意的讓上官少爺對上官夫人動粗。”

“這也是我意料之中的,憑著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瑟兒,竟然會有迷情,朕還真不相信。”荊若然此時的淡定絕對的有著一代帝君的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