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太後娘娘關心,太後娘娘也要保重身體,樂兒會再來看您的。”深深一跪。靜賢太後慌忙扶起。“走吧,看你心急的。帝君那邊你就不用再去請辭了,哀家會派人通知 到的,你就快快回去吧。”靜賢太後看出了她的心急,示意身邊的太監去正殿通知荊若然。
寇樂兒再施一禮,便隨著公公出了坤仁宮的宮門。
身後,靜賢太後言道。“哀家受你這一跪,想來也是理所當然。”那眸中,閃過一點的失落。靜賢太後雖己是五十幾歲的人了,卻也不見顯老,依然看起來相當的年輕,這些年常伴佛爺身旁,不太過問後宮之事,久而久之,竟形成了悲天憫人的佛爺心腸。
宮中的車馬將寇樂兒送到了上官府的門口,一旁的管家王叔便迎了上來。“夫人回府了。”寇樂兒心急,便應了一下,匆匆進府。王叔打賞了宮中的人。便也隨著寇樂兒進府了。
府門和風雄閣本也相隔不遠,在寇樂兒的心中,卻覺得是那麼的遠,也許是思人心切。那一條條小徑竟覺得那樣的狹長。
“夫人回來了。”紫若睛坐在花園的凳子上了,旁邊放了一杯茶水,想是隻為等著寇樂兒而來。看到寇樂兒走了過來,她快速的走到了寇樂兒的身邊。
“若睛,”寇樂兒看到她過來了。也高興的走到她身邊。
“看你這麼快回府,為何不在宮中多待幾日。”紫若睛一臉的關心,那種特有的溫順縱然是寇樂兒身為女人也難以拒絕。
“掛念上官府,掛念相公。”寇樂兒說的是實話,所以,也就沒心沒肺的說給紫若睛聽。一直以來,寇樂兒都將紫若睛當成是自己的知心朋友。“相公回來這幾日,一直和我形影不離。讓若睛一個人。”
“夫人和少爺自是天生一對。小別勝新婚,若睛可也不好意思打擾呢。”紫若睛掩嘴而笑,像是在嘲笑著寇樂兒。寇樂兒又羞紅了臉。
“若晴,你討打不是。”
“夫人,昨晚你不在府中,好像是發生了一件大事。”紫若睛神神秘秘。像是在說一件多麼神秘的事情一樣。
“什麼事?難不成又有刺客入府了,少爺他可曾傷著。”也許是上次遇刺受了驚嚇,寇樂兒第一時間想到了刺客的字眼。
“不是,不是,沒有那麼嚴重,我聽下人說,好像是瑟兒和一個白衣男子在府內的湖中激情歡愛。讓為數不少的人看到了。”紫若睛說的更是神秘的不得了,掩麵而微笑……
“什麼,瑟兒,可能嗎?她有那麼的大膽。”聽說是瑟兒,寇樂兒不由的吃了一驚。再聯想到昨日上官絕愛也是一身白衣。寇樂兒的心竟然有了一點的加速快跳。
“我也不敢相信,瑟兒那麼一個囂張的女人,誰敢要她,再說了,這麼大一個上官府,男人是有限的,下人們誰也不敢動瑟兒啊。若是外人來上官府中,怕是也沒有那麼大膽啊。”紫若睛分析的層次一分一分的深入,好像要讓寇樂兒的思想往某處引導。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寇樂兒的心己被紫若睛所說的話激怒,有些不受控製了。“他,絕不是那樣的人。絕不是。”以寇樂兒對上官絕愛人品的了解,想這上官絕愛定不會做出這到無理的事情,別說瑟兒他不喜歡,縱是喜歡,他也不會在湖邊就要了任何女人。
她飛快的跑了起來,紫若睛的臉上出現了一抹的冷笑,那麼的得意,就讓她們去鬥去吧。她要做那得利的漁翁。
那初回府中的快樂心情一點也沒有了,點點的淚珠出現在了她的臉上,縱是那一日穿越過來,身體挨了瑟兒打的時候,也沒有這種害怕。腳步飛快,己分不清是因為怒氣還是因為身子的原因。寇樂兒重重的跌倒了。手掌破了,膝蓋紅了。入宮時穿的華美衣服就這樣的報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