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山腰的時候。上官絕愛突然回身問著身後的長歌。
“莫歌,你怕嗎?”那眼神有些許的欣賞。所有人都知道月老兒的怪,他說的死就是必死。
“不怕。”莫歌的臉上顯示出的是一種無畏。
莫歌理了理有些微亂的碎發,讓它們整整齊齊的貼在發邊。她的美不同於寇樂兒,寇樂兒的美是清麗倔強,而莫歌的美卻是一種膽識。雖同是美人,但是,卻也是各有不同。
“能死在樓主的眼前,想必也是一種幸福。”莫歌說的是實話,跟在這樣的主子麵前己是八年多了,八年間,二人共同習武,共同進步,共同成長,有著太多難忘的歲月,縱是今日死在他的麵前,也是一種幸福。為他而死,值了。
“歌,相信我,我不會讓你死的。”此時,上官絕愛卻是象在給她一個誠諾,一個樓主的誠諾。作為一個男人,他的誠諾己給了另外一個女人,那個叫晴兒的女人。而莫歌,多年來她含情以待,不是上官絕愛看不懂,而是莫歌出現的還是晚了。看著明眸的女子,上官絕愛狠起了心,若是不能給她未來,那麼就絕了她的心。
“莫歌,還有我。我也不會讓你死的。”莫生此時也站在了她的麵前,用一種男人的資態向她保證著。雖然莫生長的並不高大,而且也不算是俊美,他那挺起的胸膛也不夠寬大,但是,莫歌還是感動了。
“謝謝你,莫生。”雖然平時兩人吵嘴比較多,而且更多的時候是吵著吵著就打了起來,但是,多年在一起,誰都了解誰的性格,莫生這麼正式的在自己麵前的要保護自己,還是第一次,所以,莫歌少不了心生感動。
“好了,我們誰都不會死的。此事因為我而起。如果他月老兒不肯出手搭救夫人的話,那麼,我斷情樓也絕然不是吃素的。我上官絕愛會端了他的清月山。”類乎於挑戰,也類乎於保證。寇樂兒那蒼白的臉又一次出現在了他的眼前。他不得不加快了步子,向山上走去。
此時正是二三月時期,雖然己過了冬季的冷清。四周的樹木和小草也爭相的活躍了起來,著實是一番美景。想來這怪醫月老兒也是一位閑情逸致之人,能在這樣的山林中隱居,常年用心研究醫術,想必也有著他的過人之處。
“莫生,我聽說你見過怪醫月老兒。”莫歌從不輕意說話,此時,她特別的想了解到怪醫月老兒,這樣,知己知彼,才能將這怪醫順利的請下山來救治夫人,這樣的話,就不會看到上官絕愛難過了。
“見是見過,不過是他見過我而己。”莫生此時也沒有了底氣。“上一次我來,他救我的時候,我根本沒有任何的意識。完全的不清醒,而且,我昏迷之前是在斷情樓,我醒來的時候也是在斷情樓,所以,我根本不知道這怪醫月老兒是個什麼樣的人,你問我也是白問。”莫生說的是實話。
三人各懷心思,一步一步的踏上了清月山的山頂,此時,己近晌午時分。太陽灑在山上,微微的有了一點的熱意。
“站住,什麼人。竟敢有膽上我清月山。還領著一個女人,是不是活夠了。”在一個小山坡上,出現了一個年紀不大的男孩子。他稚氣未脫,麵容清麗。
“麻煩小哥,再下是斷情樓樓主上官絕愛。前來拜會怪醫月老兒。請通融。”此時,上官絕愛救人心切,竟然也向這難纏的小鬼恭敬了起來。還打了個輯。
“原來是上官樓主。想來也是知道家師的規矩的。美女不得入山門。為什麼這裏會有美女。”小家夥雖然年紀輕輕,但是卻是怪醫的關門弟子,想來也是見過世麵的。在人麵前倒也不怕。而且還字字相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