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幾時,寇樂兒己微微的有了睡意,這樣一張華麗的大床上,棉被將寇樂兒緊緊的環住,一點也感覺不到夜裏的清冷。窗外的細風還在微微的吹動。窗子上的紗 幔也隨風輕輕的擺著。良久,她的眼情終於的閉上,半醒半睡之間,好像是做了一個極美的夢。

夢中的寇樂兒,好像是又回到了新世紀一樣,那樣一個大大的院子裏,有著數不清的垂柳,低低的枝條將整個院子顯得生機盎然。寇樂兒奔跑在院落裏,大叫道。“是的,是的,我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個別墅,太好了,這是我的了。”院子的盡處,一幢超大的別墅出現在她的麵前,典形的中國風格,是她所喜歡的樣式。

麵前,一個男人拿著大束的玫瑰出現在了她的跟前。“樂兒,別墅是我送你的,喜歡嗎?”“喜歡,我喜歡。”寇樂兒高興的說著。男人又緊跟著說“嫁給我吧,我的樂兒。”寇樂兒此時沒有被快樂衝暈,而是堅定的說道。“不,我不嫁你。我不嫁你,不嫁你。”

在這個時候,她醒了過來,本能的直起了身子,“不嫁,不嫁。”嘴裏念著這句話醒了過來。此時,她終於真正的清醒了過來,卻是發現,自己的床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這個人就睡在自己的身旁,好像也沒有因為自己的舉動而打擾,睡著特別的死。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寇樂兒的思想一下子便清醒了過來。

“哎,你是誰啊?”此時的她緊緊的摟著被子,縮在床的角落裏,怯怯的看著旁邊的人。她不敢大叫,害怕下人聽到了便會衝進來,再說,自己己經是有了老公的男人了,這樣床上平白的多了一個人,會叫別人如何的想。

“哎,”她見這個人不回答,便伸手用觸了下去,卻是發現,這具身體竟然有了一種莫名的感覺,好像是以前見過一樣。如果用一個詞語形容的話,那就叫似曾相識。

她又伸手,發現這個人竟然是沒有了知覺。她剛要想叫,卻發現這個人開口了。“樂兒,是我,別害怕,我受傷了,快幫我,不要讓別人知道。”寇樂兒快速的下了床,將屋裏的燈點上,卻發現,原來躺在她床上的男人竟然是三日都不曾出現的上官絕愛。

此時的他依然是一身的白衣,皎好的麵容在此時顯得特別的蒼白。而他正以一個極為不正常的姿式躺在床上,他的腰圍處,明顯的血跡將腰上的白衣浸透。

“你受傷了,”寇樂兒此時終於清醒了過來,快速的扶起他的身子,將他側放在床上,然後,一層層的去了他的衣服。好大的傷口,想必是失了不少的血。

寇樂兒此時己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去做什麼了,她呆呆的看著那條傷口,以她的醫學知識知道,這一定是要縫合的。從傷口的外觀來看,血色正常,應該沒有中了毒的跡像,但是,因為傷口太長,隻上止血藥還是不起作用的。

思索了一會兒,她快步的取來了女紅筐,從裏麵找了一根繡針,然後,認上了長長的線,將針放在紅燭上灼熱以後,輕輕的縫合著上官絕愛的傷口。“你別動,會有一些難受,不過一會兒就好了,傷口太長了,我需要幫你縫合。”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叫一下,依然維持著那個樣子,直到寇樂兒最後一針縫完。

寇樂兒取來了熱水,用幹淨的布將他的傷口清洗了一下,然後撒上了金創藥。看著血跡漸漸的少了,寇樂兒拭了拭額角的汗跡,將傷口包紮了起來,完成這一樣的時候,她才發現此時的男人己經睡著了過去,想必是太累了,也可能是傷口太難受,昏了過去。

看著這個和衣而睡的男人,寇樂兒的臉上有了一種擔心。他是做什麼去了,好端端的受了這樣的傷。可是,這樣的想法隻是在一時便消失了,自己和他也隻不過是有了幾夜的歡愉,為什麼要管他的事情呢。雖是這樣的想著,但是,她的手還是不由自主的將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了下來,因為,素白的衣服沾了血就不好看了,而且寇樂兒也不願意他的血將自己的床汙染了。

寇樂兒忙了這麼一會兒,也有了一點的困意。但是,看著床上的男人,她有了一點的猶豫。雖然兩個人是夫妻之名,也有了身體的接觸,可是,要她主動上他的床,她還是有一點的羞怯的,但是,此時的房間裏隻有一張床,一床被,如果,不上這張床,她難不成要坐上一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