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少女的情懷不斷的衝撞著冰璿公主的心扉,眼中也隻剩下了司徒立軒那身著一襲青衫的英挺身影,而司徒立軒身旁的祝語蓉卻被冰璿公主自動忽略了過去。
正當冰璿公主滿懷綺念的時候,司徒立軒卻在小心的安撫著祝語蓉,他的眼中也同冰璿公主一樣隻有一個身影,房間的另一個人也同樣的被他自動忽略了,就這麼當著冰璿公主的麵兒,握住了祝語蓉撐在桌麵上的柔荑,用隻有他和祝語蓉兩人能聽見的耳語輕聲安慰著他的妻子。
司徒立軒的這番作態無疑表明了一種態度,隻是這種態度,冰璿公主卻自動的忽略了,隻是雙眼緊緊的盯著握在一起的那兩隻黑白交錯的手,這讓冰璿公主覺得滿眼的刺痛感向自己襲來,讓她想要不顧一切的分開眼前的這對兒身影。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冰璿公主卻聽到了司徒立軒清晰的語聲,原本模糊的耳語聲消失了,此時飄蕩在包廂中那溫柔的話語卻讓冰璿公主那顆火熱的心瞬間冷卻了下來,因為司徒立軒這句話是對祝語蓉說的,隻聽:
“那些無謂的人和事,蓉兒你不必理會,交給為夫就好了,犯不著為了那起子無恥的小人傷神,為夫可是會心疼的。”
“司徒大哥,你剛才說什麼?”冰璿公主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她不能相信她一心想要嫁的那個男人會將她說成是無聊的小人,就算司徒立軒不喜歡自己,可司徒立軒不會連她公主的身份都不顧忌吧?所以一定是自己聽錯了,一定是的,冰璿公主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詢問著司徒立軒。
“回公主的話,在下剛才是同內人說話,並不曾同公主講話,公主想是聽差了。”司徒立軒衝著冰璿公主一抱拳說道。
“即便如此,本宮還是要問,你剛才所說的無恥小人是指誰?”冰璿公主抬出了公主的身份繼續追問道。
麵對冰璿公主的追問,祝語蓉擔心的握緊了司徒立軒的手,衝著司徒立軒直打眼色,可司徒立軒隻是衝著祝語蓉安撫的笑了笑,便朗聲回答道:
“公主何必故作不知呢?這個包廂內除了我夫妻二人之外,還有何人呢?”
“你、你、你好大的膽子,好一個無恥的小人,難道在你的眼裏我就是個無恥的小人嗎?”雖然司徒立軒並沒有指名道姓,但冰璿公主又豈會不知司徒立軒話裏所指那人就是她,一時間少女的一顆芳心碎裂了開來,悲切萬分的問道。
“嗬嗬,多謝公主誇獎,我司徒立軒從小就被蓉兒說成是膽小鬼,可不想今日公主竟然誇在下膽子大,蓉兒,你可聽到了?以後可不能再說你夫君我是膽小鬼了,要不然公主殿下可是會生氣的。”司徒立軒對冰璿公主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轉頭向祝語蓉調笑著說道。
“你為什麼不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現在知道怕了?”冰璿公主幽幽的問道。
“哈哈哈,公主的話還真是好笑,怕?既然在下敢說出來,就沒什麼可怕的,那隻是在下為公主留的最後一分臉麵,可是公主居然不要,既然公主可以如此的不要這個,嗬嗬,那個臉麵的話,說不得我司徒立軒也隻能為了在下的區區名譽答公主一聲了,隻是不知道公主是不是想聽真話呢?”司徒立軒大笑著說道。
此時,冰璿公主的臉上已經是一片慘白了,司徒立軒的話令冰璿公主寒透了一顆芳心,渾身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按理說,看到司徒立軒為自己出頭,祝語蓉此時應該感到萬分的幸福,可她的心中卻隨著司徒立軒的話升起了一分寒意。
這樣的司徒立軒如此的陌生,對於一個傾心於他的女子居然可以如此的口不擇言,說出的話可謂是萬分的狠絕,尤其是在這個女子的名譽重於性命的時代,這般說一個未出閣的女子,若是傳了出去豈不是等於斷送了這個女子的一生?
要是有一天,司徒立軒厭煩了自己的話,是不是也會如此的對待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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