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會穿越到這個破地方?遇到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化蝶又開始胡言亂語,說完便大聲痛哭,陌邪站在一旁看著化蝶實在心疼,他坐在化蝶身邊,溫柔的將化蝶額前的劉海別到耳後,從上到下的端詳著化蝶如羊脂般的臉蛋,視線突然定格在化蝶喋喋不休的朱唇上,而這會兒化蝶很配合的不再鬧了。
陌邪彎下腰,頭漸漸湊近化蝶的嘴邊,他依稀可以嗅到化蝶身上的香味和酒味,陌邪終於觸碰到了化蝶的朱唇,像是觸電一般,也像磁鐵一樣吸引著他,化蝶吻的甘甜讓陌邪無法離開,更深一點,再深一點,陌邪的舌頭霸道的撬開化蝶的貝齒,探進口中,陌邪越來越用力,使得朦朧中的化蝶呼吸艱難。
身體熱的發燙,像是在太上老君的煉丹爐一樣,化蝶的兩隻手不規矩的撫摸著陌邪的後背,這像是本能,陌邪緊緊的抱著化蝶的身體,想要把她揉進自己的骨子裏,他愈吻愈用力,手漸漸滑到化蝶的腰帶上,輕輕解開,衣服順勢滑下半截,露出了化蝶的香肩。
陌邪終於按捺不住,鬆開化蝶將自己的衣服褪去,化蝶的薄唇也一閉一合,說出來讓陌邪瞬間就冷到腳的三個字。
“言、哥、哥.......”化蝶一字一頓的說出來,雖然微弱,可是陌邪卻聽得清清楚楚,這三個字像是利劍穿透了他的心髒,難道這就是你慕容化蝶不和本王成親的原因嗎?陌邪傷感的想著。
他開始嘲笑自己的愚昧,也開始嘲笑自己總是不如陌言,就連自以為很愛自己的女人叫的都是陌言的名字,陌邪嘴角劃出一絲苦笑,將衣衫重新整理好,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化蝶,他永遠不會知道,剛剛叫“言哥哥”的是蘇醒的原慕容化蝶,而那個化蝶已經是不省人事了。
當第二天的晨曦灑在化蝶的臉上時,化蝶艱難的睜開眼,頭暈暈乎乎的,定了定神,化蝶看到自己裸露的肩膀,扔在地上的腰帶,淩亂的衣衫,化蝶第一反應就是被欺辱了,不過她除了身子有點軟,頭有點疼之外沒有其他不適,可是她記得昨天陪陌邪一起出來的啊,而且自己喝多了以後就什麼也不記得了,難道失態了嗎?
一想到自己發酒瘋之後的慘狀,化蝶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早知道就不信誓旦旦的要求陌邪陪自己喝酒了,現在自己之所以衣冠不整也許就是因為發酒瘋之後所造成的,丟人啊......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為什麼陌邪這麼早就不見了,連和自己道別都沒有,昨晚又發生了什麼,這讓化蝶感到疑惑,看來得去找陌邪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