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看你的老相好?”
“老相好?”
“你做了我的女人,安迪爾自然就跟你沒有關係了,自然就成了你的老相好。”端木爵用一種理所當然的語氣說“我剛才從你的眼睛裏看出來了,你很喜歡這裏,既然喜歡就呆在這裏,不是很好?”
“喜歡跟被束縛的感覺是完全不一樣的!”
“哪裏不一樣?”端木爵又開口“這個世界是殘酷的,誰都很難得到自己想要的,現在有一個你既喜歡又不用給你壓力的東西,你不願意要?”
“隻要是你送的東西,都有壓力!”
“那是你想法太過於極端,不願意接受我的東西,等到你習慣性的成為我的女人後,自然就覺得接受我贈予的東西,是十分正常,符合邏輯的。”
“贈予?敢情端木少爺這一切都是施舍乞丐一樣?”
“不,乞丐一無所有不值得我去贈予,但是你有用,你能夠——”端木爵沒有再把話說下去,因為他看見她很惱火的樣子“我隻是比喻而已。”
“你這個比喻很低級!”
“我以為你不會生氣的。”
“你簡直不可理喻!”
夏以陌轉身就要離開,端木爵一手拉住她“這麼容易生氣?”
他喜歡這種感覺,小兩口鬥嘴就好像回到了當初和夏以陌在一起的感覺,所以他開始逗她“不生氣了,我給你看個東西。”
他硬拉帶拽的把她帶到落地窗麵前,外麵竟然是一個遊泳……“你不是喜歡遊泳嗎?我送你一個遊泳池。”
“我家也有遊泳池。”
“安迪爾送你的,當然和我送給你的不一樣。”端木爵來開了落地窗,拉著她的手就要外麵走“想不想下去試一下水?”
夏以陌忽然拉住他“我不應該到這裏來的。”
“什麼?”
她搖著頭,她確實不應該來這裏,打破端木爵平靜的生活,現在看來,她要退出這場遊戲,已經不可能了……
“你早上還沒有吃胃藥。”夏以陌看來胃藥的使用方式,是早晚一粒,所以她就提醒他。
沒有人會記得,這麼小的細節。
這是除了夏以陌之外,唯一一個能這麼對他的女人,所以他很聽話的就拿藥出來。
夏以陌看他乖乖的要吃藥了,就去給他倒水,忽然之間她立住了腳步——在飲水機旁,擺放著兩個杯子,就是那兩個曾經他們一起得到的杯子,一起玩沐浴真心得到的,這麼長的時間了,端木爵還一直都收藏著嗎?
她手想要碰那兩個杯子,又感覺上麵兩個人恩愛的樣子好像嘲諷她一樣,她的手隻好繞過杯子,拿出了一次性的杯子正準備倒水。
端木爵已經先她一步拿起了那兩個杯子倒水,一手按著飲水機的開關,一邊說著 “她就是那個女人。”
“哪個女人?”夏以陌有點明知故問。
“我最愛的女人。”他的話是真真實實的發自內心。
“你還記得她嗎?”她抬起頭問他。
他哭笑著,忽然停止了按著飲水機的動作 “有時候會忘記,有時候會特別的清楚,在心裏就好像一根刺一樣。”
“如果她已經不愛你了或者她欺騙了你?”就像現在,她明明還活著,還故意這樣換上一張人皮闖進你的生活,然後又不跟你相認,還一直折磨你——端木爵,如果你知道我這樣對你,你是不是要恨死我了?
“她已經死了。”端木爵沒有正麵的回答她的問題,隻是慢慢的將杯子放著,然後很難過的坐在了沙發上“一年前,她死在我的懷裏。”
“你很難過嗎?”夏以陌沒有看見端木爵,在失去她的時候,崩潰絕望的樣子。
“難過……我當然難過。”端木爵低垂著頭,手放在大腿上,然後用手耙住自己的留海“你很像她,有時候我會把你誤以為是她。”
“然後呢?”
“然後就想讓你留在我身邊,做我的女人。”
“做那個女人的替代品嗎?”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無論是名利,權利,或者是金錢!”
夏以陌心酸的想著,我想要和你不是親兄妹,這樣你做得到嗎?“端木爵,我不會答應你的。”
“為什麼——!?”兩個人的會話還沒有停止,這個時候電話聲突兀的響起,他盯著話筒好一會,那電話就一直響一直響,他接起來。
“少爺,少奶奶問你——”那邊傳來了急促的聲音。
“我和她還沒有結婚,叫什麼少奶奶?”
“少爺不是馬上要跟少奶奶結婚了嗎?”
“誰說的!?”
“可是少奶奶剛才暈倒了,醫生來給她檢查,說少奶奶……少奶奶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