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換上新的身份(2 / 2)

“很抱歉,安迪爾先生,我做不到。”

他給了她新的生命沒錯,但是他囚禁她!限製她的自由!這樣跟死了之後有什麼差別?有差別嗎?夏以陌想著心就刺刺的……不能,她是不能死,她還放不下一個人。

夏以陌醒來的那一刻,她曾經想過要回去找端木爵,可是回去找他做什麼?就算不是因為之前的那些錯誤,就僅僅一個問題——他是她的親大哥!

既然端木爵已經知道自己死了,那還不如就這樣死一輩子,否則,帶給端木爵的隻是更加無休止的打擊一樣!

夏以陌她原以為自己會一直這樣隱姓埋名的活下去,直到幾天前的一份報紙徹底的打亂了她的生活。

【端木家少爺婚事在即。】

他要結婚了,結婚的對象卻仍然是那個麗莎。

直到看見他要結婚了,夏以陌才忍不住了,一直隱藏的眼淚從眼角滑落,終於暴露了她心裏所有的一切……都怪她手賤!為什麼還要去打聽端木爵的消息!

傭人走過來,雙手交十“先生,勞倫先生已經在外麵等您很久了。”

“讓他進來吧。”安迪爾回歸了自的座位,整理了自己的衣領,至始至終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夏以陌的身上,可是她沒有正眼看過自己一眼,或許……她是恨自己的。

進來的是一個老年男子,頭發已經斑白了,穿著一套很得體的西裝,還戴著一副眼鏡,走來起來佝僂的身子,一步一步很慢。

這個男人是日本著名的人皮魔師,他能夠做最好的人皮麵具,讓人看不出是真是假。

夏以陌當初受不了思念,提出要去美國見端木爵的時候,被安迪爾拒絕了,“我如此大費周章的把你帶到我身邊,你說,我可能會那麼輕易的放你離開嗎?”

“為什麼要把我留在這裏?”

“我喜歡。”

“你這個變態!”

“就像這樣……沒有人罵過我變態,我喜歡聽你罵我變態。”

再到三天前,她看到了端木爵的報紙,又提出了要去美國一趟,隻要遠遠的看他一眼就好了……這次他答應了,可是安迪爾提出了一個要求“你這張臉如果出現在端木爵的麵前,一切計劃肯定都打亂了,或許我們來做個遊戲。”

“什麼遊戲?”

“你帶上一張人皮麵具,一個禮拜,我讓你回到他身邊一個禮拜,看他是不是能識破你,如果他識破你了,我就讓你會到他身邊,如果他識破不了你,就代表你在他心裏什麼都不是。”

“安迪爾,你怎麼那麼自私?”夏以陌帶著強烈的譴責意味。

“是嗎?”

自私,這個詞永遠都用不到他的身上,因為他當初真的再自私一點,大可以催眠掉夏以陌所有的記憶,然後忘掉端木爵,換取她所有的記憶,那她就能一輩子就這樣呆在自己的身邊,可是他沒有這麼做。

為什麼?因為他不忍心。

他正在給她催眠的時候,發現她的記憶太過於強硬,就好比一根樹木深根固蒂的紮在最深處,你怎麼撥都撥不出來,竟然讓他沒辦法催眠。

可是對於他這個催眠師的高手,他是有辦法催眠的,可是如果他堅持催眠的話,夏以陌將會有生命危險,有可能變成傻子,所以他停手了……讓她依舊這樣子活在自己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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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雜的酒吧,一個穿著夾克的男人靠在吧台前,在他身邊是一排的雞尾酒空瓶子。

“你猜他還能喝幾杯?”服務生擦著酒杯有點好奇的看著他問道。

“或許整個吧台的酒都能讓他喝完。”

“那我們來賭……”

每個人的人生不一樣,你或許可以被當成別人的賭注,或許你可以拿別人當賭注,不僅僅是消遣時間而已,最重要的是——這是端木家少爺第一次被人拿來當成賭注。

有人過來,給他倒了一杯酒“聽說你要結婚了?”

“怎麼?”端木爵抬起頭,恍恍惚惚的,好像這個人不存在又存在一樣,聲音都很雜亂。

“你不怕她來找你?”來人忽然問道。

“她?”端木爵按住太陽穴,一雙充血的眼睛,嘴角漸漸的勾起“她是誰?”

她是誰?

為什麼總是有人在他記憶裏走來走去,每天就是這樣……

端木爵頭疼,他好像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是卻忘記了——他隻記得【夏以陌】這三個字,隻要一想到一些關於這個名字的事,就會頭疼,腦子要炸開了一樣。

醫生說過,這是車禍之後留下來的後遺症。

一年前的端木爵為了能夠早點從美國回到中國陪伴心愛的女人,沒有想到會在路上發生了一場重大的車禍,他醒來之後,已經記不清一些事情了。

【夏以陌為什麼沒有老化死去,後麵會有交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