麗莎很討厭,本能的就要去把它踹開“這隻狗是怎麼回事?快叫保安把它趕出去!”
工作人員迅速的就要去抓曲曲。
“汪汪汪……”曲曲被追打著,由於身子小,跑得也不快就被人抓到了。
“死狗,還不快點把它扔出去!真是晦氣!好好的一件婚紗被糟蹋成這樣子。”
這時的端木爵才看見了曲曲“把那隻狗放下!”
曲曲往端木爵的方向跑了過來,很可憐的蹭著他的皮鞋,端木爵蹲下身子把它抱起來“曲曲,你怎麼跑來這裏了?”
曲曲從他手上掙紮了下來,隨後咬著他的褲腳,要拖他走。
看著端木爵高大的身子都不動彈,曲曲急得大叫 “汪汪汪……”
“爵,別理一隻狗!”麗莎最討厭就是在這種關鍵時刻被一隻狗給打壞了這種氣氛!“婚紗都還沒有選完,對了,你不是也要來選西裝的嗎?”
端木爵回過頭,對她冷冷一瞪“已經半天了,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玩這個遊戲!”
曲曲往醫院的方向跑過去,端木爵也跟了上去,不死心的麗莎也追了上去。
顧凡看到了曲曲跑進來,吼著“曲曲,你是去哪裏了?”
“陌陌在哪裏?”
“你是誰?”
“快點告訴我,她在哪裏!”
“在手術室裏……”
端木爵死勁的拍打著手術門,腦子有那麼一刻的空白,夏以陌不是要跟溫孑然在一起了?那為什麼還要把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打掉?
端木爵想來想去隻有一個疑點——這個孩子是自己的!
不然夏以陌不會拚了命的想要把這個孩子打掉。
“碰——”大門被人撞開,醫護人員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進來“先生,這裏是手術室,不能隨便進來!”
夏以陌一臉蒼白的躺在病床上,端木爵上前就去拽住她的手“夏以陌,告訴我,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
仿佛被人知道了羞愧的事情,夏以陌反駁道 “誰的都不是。”
端木爵發現到她臉色很差,身體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隨後把目光落在一旁的醫務人員上,“孩子打掉了?”
“我們為夏小姐做了身體檢查發現她不能打胎,所以我們提議夏小姐等到胎兒兩個月之後再來打胎,可是她不願意,我們正在為她做工作……”
“醫生說不能打,你為什麼還要把他打掉?”
夏以陌轉過頭不說話,“這不關你的事。”
“陌陌。”端木爵又一次問道“告訴我,這個孩子,是不是我的?”
夏以陌冷笑著“你覺得有可能嗎?這個孩子不可能是你的。”
端木爵握著她的手力度加重,有那麼一刻被人欺騙的感覺……他還在指望什麼?竟然還在指望著夏以陌會懷上他的孩子!
“你可以放手了嗎?”
端木爵不放手“醫生說你不能打胎,否則會沒命。”
“有沒有命,也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端木爵抓住她的手注視了她好一會才把手放開“溫孑然呢?他怎麼沒有陪你,你還讓你自己一個人過來打胎?”
“我說過了,這些都不關你的事!”
“溫孑然……我真是看錯他了!”
夏以陌很怕他會去告訴溫孑然,那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費了!她心急的就說“我來打胎,這是他答應的。”
“就算把孩子打掉了命沒了,他也同意你打胎?”端木爵歇斯底裏的罵道,手又再一次的抓住她的手臂“夏以陌,你腦子是不是被燒壞了?還是這個孩子不是溫孑然的?所以他不管你的生死?因為你連這個孩子是誰的你都不知道……”
“啪。”夏以陌甩手給了他一巴掌,“我不想聽你說話,你給我出去!”
“爵,人家都說不是你的孩子了,你還拽著人家的手幹嘛?”麗莎伸出手就要去推開他“爵!放開她!”
顧凡進來,看見兩個人拉拉扯扯的,看起來就好像在欺負一個夏以陌,頓時間衝上去“你們是怎麼回事?兩個人欺負一個人!?”
“顧凡,我沒事。”
“孩子呢?”
夏以陌無力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不能打掉?”
“她有嚴重的貧血,加上症狀十分明顯的心力衰竭,如果強行把這個胎兒打掉的話,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