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最後妥協了 “你先把身體養好了,再說打胎的事情?”
夏以陌不肯鬆手,隻要這個孩子在自己肚子裏一天,她就絕望的想死。
“三天之後吧,三天之後你的身體好多了,我再幫你打胎。”醫生隻能安慰她,最後夏以陌在他的勸解下放手了“醫生……一定要把他打掉!”
醫生搖著頭沒有說話,再怎麼說也是一條生命!怎麼能說打掉就打掉!
夏以陌每天都孤零零的站在陽台上,她根本就不在乎是誰把她送來醫院,自己在醫院還要呆多久,她隻是每天都是以淚洗麵,有時候還愚蠢到想要跌倒把這個孩子流掉,後來才發現到自己竟然連跌倒的力氣都沒有。
護士給她掛瓶的時候,又看見她再哭,終於都看不下去了,“你再這樣哭,眼睛會瞎的!”
眼睛瞎掉了又算什麼?
這天晚上,夏以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深夜,走廊外麵,一個女人的腳步聲漸漸的傳來,推開了白色的大門,停在了夏以陌的病床前,那一雙凶狠的目光漸漸浮現出來。
她的手指放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劃過。
由於指甲鋒利,一劃過去都有一點疼痛,夏以陌感覺到了那種疼痛,想要睜開眼,可是晚上護士給她注射了含有安眠藥的藥物,讓她隻能迷迷糊糊,根本睜不開眼睛,甚至以為這隻是在做夢而已。
女人,忽然露出一個笑容“最後,你還是落在我手上了,不知道把你毀容了,爵還要不要你?”
麗莎就這樣站在她病床旁邊,一臉有趣的看著夏以陌痛苦掙紮的樣子,另一隻手把玩著一小碟的錄像帶“如果讓爵知道,這個孩子是他的,是不是連我都不要了呢?”
她笑得有點陰險,手指將那些那些黑帶子抽出來,一點點的拉掉“這下子,怕是誰都不會知道,這個孩子是爵的了。”
門被打開,一個護士進來,病房裏黑漆漆的,連燈都沒開,卻看見麗莎的背影,那麼的駭人,她差點就要尖叫出聲,卻在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已經被黑暗中的手下封住了嘴巴,整個人跌倒在了地上。
“小姐……要不要動手?”
麗莎開口 “醫生那邊怎麼說?”
“就算醒過來,孩子也不一定保得住了。”
“孩子……嗬嗬,我要的是她這條命。”
這個女人一直活著,她就搶不過來斷木爵……不就是一個中國低賤血統的女人嗎?有什麼資格跟她搶男人?
“小姐,打算怎麼讓她死?”
麗莎招收,門外隨後一個醫務人員過來“公主,這是最新研究出來的病菌HNM,植入人體中,不易被察覺,而且會造成她的大麵積老化潰爛,不到一年的時間,就會由於器官衰竭,漸漸老化,最後死去……”
“給她注射。”麗莎笑著,笑容在病房裏出奇的詭異“就當做給你們幾個生物學家一個實驗老鼠。”
“是。”
……
“哢嘰!”轎車飛快的在別墅門口停下,長長的一聲刹車聲。
溫孑然從車上走了下來,碰的一聲就甩上了車門,腳步迅速的從別墅的某個地點走過去,連身後傭人都趕不上他的腳步“姑爺,小姐在樓上,等了你很長一段時間了——”
徐靜怡似乎在等待著他,就站在樓上,一看見他的身影出現,有點諷刺“孑然,消失了那麼一段時間,怎麼都沒有辦法跟你聯係,我就知道,隻有她跟你說話,聽到她的聲音,你才會出現。”
溫孑然手拿著一把手槍,劃動搶閥就這樣對著樓頂上的女人。
徐靜怡卻沒有畏懼“開槍啊,除非你想讓爸爸回來興師問罪。”
原本他的臉色就很難看,一聽到她提到那個男人,他一點都沒有遲疑的就開槍——“砰——”
“啊!!”樓下的傭人一片尖叫。
就在大家都以為那個子彈會要了她的命的時候,那個子彈劃過了她的耳畔,從發絲的空隙中飛噴而去,最後停留在了她身後的青花瓷上,青花瓷應聲而裂。
溫孑然將手槍扔在地上,麵無表情的轉身離開。
“小姐!”
徐靜怡始終都站在那裏,感覺到自己和死神擦肩而過,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敢開槍,原來在他心裏,她真的從來都不如一個夏以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