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上帶著傷疤的女人手腳被束縛在椅子上,披頭散發,身上的白色衣服已經被鞭子打裂開了,流出來的血都浸濕了衣服,傷口觸目驚心,實在難以相信一個女人會有那麼大的能耐,受到這麼重的虐待還會活命。

“少爺,就是她開車要撞死夏小姐的。”

端木爵從司墨的手裏接過了手套戴起來,一手抓起了那個女人的頭發略略一看,終於知道是誰了,冷笑著“被LJ的滋味還不夠,是不是想嚐嚐狗鞭的?”

端木爵的一句話讓椅子上坐著的女人顫栗了起來,多大的折磨對她來說眉頭都不皺一下,就單單端木爵的一句話就讓她驚慌失措,耳邊是他的冷笑聲“司墨,去牽一條狗過來。”

“不要……”

“不要?你開車要撞死她的時候,怎麼就不會想到有這種下場?”端木爵厭惡的說道“把她給我處理得幹幹淨淨的。”

“怎麼……才能不殺我?”她語氣虛弱。

“你認為你活著還有什麼用?或許你想被挑斷手筋和腳筋?”

“不要殺我,我求求你!我知道一些事,我可以告訴你!”女人拚命的掙紮著“求求你們不要殺我!端木少爺,我知道你一定不想殺我……”

“說來聽聽?”

“除非你答應不殺我,把我送出國,不然我不可能告訴你!”

“你以為你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我知道你在查海藍的事!我之前就覺得她很可疑,我已經偷偷的查過她,她是××國的恐怖分子,你一定也知道這些,但是你一定不知道……在監獄的時候,海藍經常和一個男人保持聯係!”

“誰?”

“不知道,應該不是監獄的人,海藍明明有本事逃得出去,可是她不逃!”

端木爵坐在椅子上聽著她繼續說“後來我才知道那個男人應該是海藍上麵的頭頭,而來監獄的目的很簡單,是要殺了夏以陌。”

她開始編造一些謊話“如果你不信的話,我可以把證據給你看,但是你看到證據之前必須先放了我……”

“先把東西交給我。”

“如果你不放我出去,我絕對不會把東西交給你!”

“你可以繼續挑撥我的耐性。”端木爵站起身就要走,女人立刻喊道“東西我放在一個隱秘的地方,我可以帶你去,不過這些東西很重要,是我從海藍那裏偷過來的,我害怕她有可能會來找我要這些東西,所以……我出去以後,你要保證我的安全!”

……

夏以陌的心事已經夠多了,再加上接近爸爸動手術的時間也越來越快了,那幾天都睡不著了,她每天都在折千紙鶴,可是眼皮一直在跳,好像馬上就要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一樣。

終於等到了爸爸手術的那一天,夏以陌一早就準備要去醫院,卻被端木爵攔下來了“今天夏老先生手術,肯定有很多人在醫院,你就先別去,我過去就行了。”

“可是今天是我爸爸手術!”

“你爸爸就是我爸爸,難不成我還會害他?”

司墨插嘴“夏小姐,你不知道,夏大小姐隻要看見你就會大吵大鬧,在醫院難免會發生什麼不如意的事,夏小姐就相信少爺,少爺會把好消息帶回來給夏小姐的。”

“那我在家等你的消息,你早去早回。”

端木爵不讓她去叫她在這裏等著消息,夏以陌抱著曲曲在家裏等了好久,一直到晚上都沒有端木爵的一通電話,她隻好心急的給端木爵打電話,可是他都一直不接,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不詳預感。

“曲曲,爸爸不會有事的,對不對?”她已經後悔自己沒有去醫院了,爸爸手術一定很希望她陪在他身邊的,可是她竟然沒有出現,爸爸一定很失望。

就在她急急忙忙要出去的時候,電話又來了,是司墨打來的。

“喂?”

“夏小姐。”

“怎麼不是端木爵打來的電話?”

“少爺在忙,叫我給夏小姐打個電話,是關於夏老先生的事。”司墨停頓了一會“手術成功了,正在安排複建。”

“真的成功了嗎?”

“嗯。”

“太好了,我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夏以陌要掛斷電話的時候又補充了一句“這幾天他也睡不好,你告訴他要多休息,不要總是太忙了,就這樣了。”

在醫院的某個角落,司墨放下了話筒,端木爵一臉失魂落魄的坐在椅子上,耳邊都是哭天搶地的哭聲,“少爺,瞞不了多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