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強迫自己的男人,一個是……端木爵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著她,似乎在說,死女人,不給我上藥你就試試看。
好,是你要我上的!夏以陌忽然露出了一個很甜美的笑容,抓起了棉簽。
處於報複的心理,夏以陌故意挑選了十分刺激的酒精,然後拿著那個棉簽蘸了很多的酒精,拚命的戳他的傷口,東捅西捅,可是他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光線照射在他的輪廓下……
夏以陌的眸光不由的從他的頭發遊移到他的麵孔,其實他真的挺英俊的,有點野獸般的魅力,可是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夏以陌心裏忽然空落落的,她以前也是這麼給孑然擦藥的。
原本那雙眼是厭惡,不耐煩,忽然變成了一種溫柔,像一潭溫和的泉水般,這種柔光被端木爵捕捉到了,眼底閃過一抹陰鷙“想別的男人了?”
夏以陌不說話,而是繼續折磨他,手卻忽然被他抓住“死女人,你要整死我?”
“既然知道我會整你,幹嘛還要我給你上藥?”夏以陌掙脫他的鉗製,用力的將藥箱蓋起來“現在底片是不是應該給我了?”
端木爵一個搖手,司墨走過來,手上多了一個鐵盆子,裏麵是紙張的殘餘“已經被我燒了,你長得那麼可口,就是鎖在保險箱裏,我都害怕別人看見。”
夏以陌至始至終那如火的眼神都盯著他,本想一拳揍死他,可是想想還是不要在老虎頭上拔毛,於是就站起身體,司墨立刻就問道“夏小姐,去哪裏?”
“回家!”
端木爵隨口一說“我送你。”
“不用!”
“這麼晚了,我怕你有危險。”
“坐你的車,我更危險!”
“……”
“既然這樣,留下來過夜。”看著他真的要走了,這個變態男人還指不定玩什麼把戲……“好吧,你送我。”
實在很難相信端木爵也會有那麼安靜的時候,一路上安安靜靜真的送她到了夏家“夏小姐到了。”
原以為他還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看來她是想太多了。
“等等。”在她要下車的時候他忽然開口,迅速的拉住她,在她臉上落下一個吻“祝你今晚夢裏有我。”
臉上一陣濕潤滑過,夏以陌很厭惡的的用手去搓“再也不見!”
“碰——”的一聲關上了車門。
車內的端木爵看著她的影子勾起了一抹笑容。
夏以陌走進了夏家的小院,發現到了後麵的轎車已經走遠事,才又從小院裏出來,偷偷摸摸的拐進了一個小巷子裏,打了一輛車,到別的地方。
誰都不會相信,她一個夏家小姐,會住在一個隻有二十平方的小地方,甚至會為了幾百塊的房租煩惱不已。
在別人的眼裏看來,她是高高在上的夏家小姐,可是誰知道,她不過是一個被抱養的孩子而已,從來不用夏家的一分錢,就連她讀大學的錢都是自己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