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案子破了,無論是趙譽剛也好,還是上到錢沐槿乃至於許向東,都對這件大案的處理結果非常的不滿意。
這麼一大筆資金,相當於槐花市幾年的財政收入,哪去了?
所以王浩這次來槐花上任,其實身上還肩負著一個巨大的責任與義務,也是嚴肅的政治任務。
他的任務就是無論如何,不管采取什麼方法與手段,一定要設法探聽、或者是找到這比巨額資金究竟哪去了?
能出一千萬來綁了自己,要和自己算帳不屑花費一千萬。王浩立刻就感覺到了事情絕不簡單!
郭曉成,隻不過是槐花市的一名局長。雖然一千萬對他這樣一個局長來也許能拿得出,但王浩猜測:
為了報仇,一出手就是一千萬。人不可能把自己所掌握的資金傾囊而出,即使仇恨達到了無邊的程度,也要考慮一下自己的退路與後路。
更何況是他這種精明的,早就考慮到自己退路的官場老油子。
隨手就出一千萬,明他最少手中能有一個億到幾個億。否者絕不會為了報仇而來的這麼痛快。
再報仇,我與你郭曉成的仇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現在直接被下在死囚牢中呢。你沒進去,本應該偷著樂啊,怎麼還會選擇這種極端的方式。
這很不符合常理!
常理應該是現在的郭曉成心謹慎的觀察著彪馬大案的每一處走向才對。
實在不行,真要是還能牽扯到他,以他這麼多年在政法幹線上的實力與人脈,也應該是攜款潛逃,或者是出國,再者是隱姓埋名遠赴他鄉。
而至於報仇嗎!
老話得好,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嗎!
退一步海闊空一路藍啊!
留得青山在,才能有柴燒!
......
眼神死死地盯著窗外,王浩突然看到了一片圍牆。這圍牆給他一種不出的感覺,總是讓他感到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王省長,到了,這裏就是原槐花奶廠生產廠長馬建國的府邸,王省長請你受點委屈,一會我推搡你,甚至踢打您幾下,您可千萬別記恨啊!”
王浩突然一皺眉頭,猛然想起了那個電話!
“什麼?馬建國?他不是落網了嗎!對,就是麋鹿山。我想起來了,想起來了!想不到竟然是這裏!”
王浩的眉頭一皺,可是把現在的連奎給嚇了一跳。
連奎心想這下可糟了,你妹啊!我不推搡你幾下,不踢著你進門,你以為那郭曉成就是個傻子啊,他會看不出來我們是在演戲騙他?
連奎不僅在心中罵開了,你媽的,官當大了,在哪都擺譜。省長就了不起了,就得什麼都聽你的,要真聽你的這戲還怎麼演。
郭曉成手中可是有著真家夥,不要是槍,那不但有槍,炮都有!
於是連奎不由的聲音突然就高了起來:“王副省長,他們手中可是有家夥,我們必須要緊密的配合。
他不但有這個!(連奎對王浩做了一個開槍的動作)還有這個,(繼而又做了一個開微衝的動作),更有這個。(連奎有對著王浩來了個肩扛式的動作)”
“你是單兵火箭筒?”王浩表情立刻嚴肅了起來,不僅驚奇地問道。
連奎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道:“這地下可全是空的,下麵能跑兩輛大黃河。火箭筒算什麼,下麵不僅有這些,水電齊全,是我們槐花市重點人防工程。
也是馬建國與郭曉成的私人地下王國,這裏麵東西多了去了。可是如果沒有詳細的地圖,我想我們誰要是無意闖進去了,誰就是一個死。
而有地圖據都不好使,因為下麵早就被郭曉成與馬建國又重新改造過了,很多地方都改變了原來的設計。
雖然上個月有大批武警與軍警到這裏圍剿過馬建國,可是據一直找了三,把整個地下工程都翻遍了,愣是沒找到馬建國的影子。
後來馬建國不還是逃了,聽前幾在外地落網了。這家夥就是笨,他要是一直藏在這裏,這裏麵有吃有住的,不要藏個一年半載的,我看就是藏上個三五年也沒問題,你們是絕對抓不到他的!”
一聽這話,王浩本來就嚴肅的麵孔,此刻便愈發的深沉起來。如果郭曉成真的想要藏身在這裏,想要抓住他,恐怕還真要費點心。
這子現在無疑就是一個驚弓之鳥,冒這麼大的危險,甘心花一千萬綁了自己這個新任的副省長,看來他早就想好了自己的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