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閃開,我以省委常委,槐花市市委書記的名義命令你們,都閃開!讓他們走!”王浩掙紮著從車窗中探出了頭,大聲的命令著。
當前即將要接近吉普車的兩名武警戰士,本能的原地幾個前空翻,那速度那叫一個快啊,慌亂中本能的激發,使他們猶如飛人一般的躲避著丟過來的雷管!
轟隆......轟隆.......
兩聲沉悶的巨響過後,厚重的混凝土廠區竟原地被炸出了兩個大坑,吉普車晃了幾晃,又啟動了起來,繞過大坑由另一側向廠大門駛去!
柳明生氣憤的跺了跺腳,一咬牙爬上了一輛警用吉普,便要在後麵跟上去。
可就在此時,一片如雷鳴般的喊聲像潮水般的傳了過來!
“放了我們的王書記,放了我們的副省長!你們這群敗類,還是不是槐花人!”
“停車,狗雜種們!停車,老子我活劈了你們!”
“壓吧,狗雜碎們,來,有種從你徐爺爺我身上壓過去!
你是連奎吧!還認識你徐爺爺我嗎?連奎啊,你爸爸媽媽怎麼就生出來你這麼個狗雜碎!
不要以為你現在臉上多了條疤,你爺爺我老眼昏花就不認識你了,時候你可是沒少往我身上尿啊!
你和我家紅談戀愛,你就你這樣,我能讓紅兒嫁給你嗎?
可你倒好,你倒好啊,你騙得她現在還跟家裏鬧別扭,直到現在還不結婚,你對的起她嗎?
你騙他在外麵做大生意,做大買賣!你這是幹什麼?啊?我問問你,你這是綁架啊,綁的還是省委大員,那就是古代的太守啊!
這可是要犯誅九族之罪的!
你......你,你!你這個騙子,你什麼時候見過這麼好的官了,用自己王公貴族般的性命,來換取我們普通老百姓們的命!
剛才劉樂槐劉書記和袁總的話你沒聽清嗎?你也是槐花奶廠長大的娃,你咋就這麼沒出息呢?
王書記是來幫我們的,是來救我們的,他這麼有能耐的大官,幹新來我們槐花市這麼個地方來幫我們老百姓,你還要這麼對人家。
喪良心啊!
他是來幫我們廠解決問題,解決生活,解決你這幫叔叔阿姨家孩子們上不起學的啊!
連奎啊,你但份有點良心,你就從你徐爺爺我身上碾過去吧!”
一群老百姓,一群槐花奶廠的職工們,密密麻麻、裏裏外外,主動地把吉普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不少人怒罵著,手指著車中的刀疤臉。圍在最前麵的正是原先被劫持的女孩那家的親人們。
老百姓們怒了,誰也沒有想到,誰也沒有猜測到,原來要綁走王浩的,竟然是他們自己廠的家屬子弟!
那個叫連奎的,不少人都認識。這家夥初中畢業就不上了。他們家本來日子還是不錯的,父親是奶廠跑銷售的業務員,前些年有業務提成,廠子效益又好,賺了不少錢。
可惜這孩子命薄,先是他媽得病不治死了,他爸跑業務,他就成了沒人管的野孩子。爸爸不在,他手裏倒是不缺錢。
他爸一出差就給他準備十幾的生活費,於是他就拿著亂花,長此以往,就養成了個花錢大手大腳的毛病。
錢花上癮了,和他爸爸要的就多了,他爸有時候不給他那麼多,他就自己想辦法弄。
一開始是偷家裏一點錢,等他爸回來後被發現了,少不了就要挨頓臭揍。長此以往,這家夥學壞了,開始偷鄰居家的。
一開始偷得少,沒人注意,後來終於是被抓到了,被送到了派出所。還別,那次他偷的數額挺大。
不過由於他歲數不夠,所以沒被判刑,直接被送到少管所勞教了三年!
嗚呼哀哉!
勞教以後,出來的連奎就變了,變得更加雪上加霜。不知道從哪結識了一批哥們弟兄,就在奶廠一帶開始滿街溜達,稱王稱霸。
學人家收些保護費,看哪個不順眼就得給他交點錢,不給就暴打一頓!後來這子也不知道怎麼就和奶廠生產副廠長馬建國混在一塊了。
於是專門管著幫奶廠聯係鮮奶這一塊的業務。拿些提成,聽很賺錢,僅幾年的時間就發了,於是轉戰到了槐花市裏,做起了娛樂行業的生意。
一開始徐老爺子沒喊出連奎的名頭,大家還真沒把這子給認出來。現在倒好,一聽是他,奶廠不少職工們頓時比一開始更加騷動起來!
“連奎,草泥馬的,你給哥哥我滾下來!下來,你個王八犢子,有本事你就扔雷管,把你哥哥我炸死!
打我就看你不是個東西,看你可憐,讓你在我家吃白食,你白瞎我家裏那些大米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