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成績,單單是其中的一份要是拿出來,交給他們去辦的話,他們也不可能輕易的辦到,更不要說還是這麼多份!
就連一直都低著頭沉默不語的‘一弄’此刻也抬起了他那沉重的腦袋。
說實話,今天的會議對他來說太沉重了,壓得他一絲氣都喘不出來。這是一次對於他入閣來說最為沉重的一次打擊,歇斯底裏的質壓。
可是此時的他卻是認真的抬起了頭,忽然強勢的大手一拍自己麵前的桌子,表情嚴肅而又振奮的說道:
“好,好,好!好一個引資小財神,好一個後起之秀!看到這樣的官員,我們Z國後繼有人了!
我支持,就是他了!
槐花市啊!我出自那裏,但是今天,我卻為我出自槐花市而感到深深的悲痛,感到深深的恥辱。
若是能行,我想自請降職,親自到槐花市再任一屆市委書記!對槐花市,我有責任啊!
在這裏,我請組織,請許書記批評我,對我做出處罰決定。是我沒有指導好,沒有教育好他們,一致使這幫小子們無法無天,竟然達到了如此的地步,我失職啊!
但是在組織處罰我之前,我還是想說,想認真的讚同讓王浩市長擔任HB省省委常委,槐花市市委書記一職。
因為這是我們Z國最傑出的年輕幹部,最有能力最有魄力的俊朗之秀。
而槐花市,相信隻有這樣的幹部,隻有這樣有能力的領導前去,才會喚醒槐花那早就沉寂已久的春天。
才會讓槐花市的人民看到希望,看到未來,看到我們國家,我們黨,我們政府對於他們的關懷!”
‘一弄’說完,站起來的身子對所有在座的委員們各鞠一躬,這才感到無比歉意的看向許向東,繼而對著許向東深深的彎下了腰,一個長鞠,一躬到底。
許向東眼角威芒一閃即逝,心中十分不屑於‘一弄’故意做出的如此姿態。這算是什麼,博取同情嗎,打悲情牌嗎?
還是說給我麵子,向我靠攏,一看是我的女婿,你就立刻站起來堅挺!難道你不想自立為王了,你不想發出自己的聲音了?
難道說你放棄了,放棄了自己的爭鬥之心,放棄了一些本想爭取到手的權力?
權利,真是個人人都想掌握的好東西啊!
許向東感歎不已!
無怪乎都說君王難做,其實難做的原因不僅僅是因為大事小事凡事瑣事都要關心,還要時時刻刻提防著他人的虎視眈眈。
許向東不承認‘一弄’是真心的低頭了,他不承認現在的‘一弄’是實實在在的心服了。
因為許向東有一種感覺,更有一種強烈的直覺,這種直覺,是身為一個上位者最敏銳的感知力。
他冷冷的感覺到了一股探視,甚至是想要伸手的危險。而這種危險的發出源,正是現在對自己一鞠到底的‘一弄’本身!
他是聰明的,他太聰明了。
自請責罰,自請處置。
我責罰他什麼,處置他什麼?
難道就因為他出身槐花市!
這算是連坐呢還是株九族!
靠你媽的,玩我呢!
我現在要是責罰了你,豈不是橫遭天下人指責。
就因為你出身於槐花市,我就要在毫無任何根據的,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槐花市這些官員的所作所為,與你有什麼關係的前提下就責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