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滴,我說話你沒聽到,把你們郭大局長給我叫出來,今個不給我個說法,不說明白我妹妹是怎麼死的,我今個就不讓你們辦公!
我還就不信了,我妹就那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啊,你們警察都是吃屎的啊,人死了連屍體都給我搶不回來,竟然被部隊的人帶走了。
這是什麼道理,啊?你說說,你們身為我們槐花市的人民警察,連我們槐花市普通老百姓們的安危都保護不了,還做警察幹什麼,難道天天拿著我們納稅人的錢到這裏吹空調,享受來的。
你看看你們這一個個的,別說我金彪不給你們麵子,今個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是鬧到省裏,也要鬧出個明白。
我金彪別的沒有,就是人多,我們金家莊一千來戶,三千來人,我就是要看看你們能把我們怎麼辦!”
金彪說完,站在他身旁的一名戴著金絲眼鏡的小子立刻接話說道:“就是,你趕緊打電話,你想要推諉是沒用的。我告訴你,我們金董事長很忙,非常的忙。
今個本來是要與香港來的外商簽署一份投資達到了上億元的大型奶製品飲料廠的,那可是我們HB省彪德剛省長的大公子親自介紹的業務,我把情況都告訴了你,要是耽誤了,看你到時候怎麼付這個責任。”
長得非常好看的這名協警一聽這話,臉上便非常不自然的顯出了一抹苦澀的神態。本來一個金彪就讓他很為難了,更何況再加上一個省城太子爺的名諱,這些人哪是她一個小協警能招惹的起的啊,想想就頭疼不已。
我當名協警容易嗎,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氣。麻痹的,早知道不做這個勞什子的什麼破協警,還不如去給人家當二奶來的自在。
說實話,她是不敢得罪麵前的金彪的。金彪是誰,別人不知道,在槐花市公安係統內,可是人人知曉大哥級人物。
恐怕整個槐花市來說,能在槐花市稱王稱霸的,除了自己的大頭郭大局長以外,就是麵前的這位彪哥,彪老大吧。
“彪哥,我跟你說過,我沒權利聯係我們局長,不過我已經把情況向上麵反映了,把你的要求也提了。
至於我們局長到現在為什麼還沒來局裏,這個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有重大的案情在處理吧。
你也知道,昨晚我們槐花河沿岸發生了緊急的案情,這個領導都忙,要不,你到局長辦公室那去看看?
彪哥,你就別難為我一個小協警了,我幹這份工作也不容易。你看看,那邊等著辦理身份證的都排成山了,讓他們看到這種狀況也不好是不是,其實也是對彪哥你會造成一種不好的影響嗎!”
“哎呀喂!我說,小妮子你嘴皮子到是挺利落的啊!彪哥要是能找得到你們局長,還能在這堵你們的警務辦公大廳。
跟你明說了吧,今個要是見不到你們局長,我們就不讓你們辦公。一天見不到,你們就一天別辦公,兩天就不到,就兩天!
別的沒有,我們彪哥就是時間多,沒事能來你們警務大廳欣賞一下你們這些水靈的製服秀小妞,說實話,也養養眼不是。
嘿,你還別說,這郭曉成真會享受,愣是在槐花藝校招聘了三十多名藝校生。還真是警局處處槐花香,鐵血也柔情啊,真他媽懂得欣賞,懂得享受!”
金絲眼鏡男猥瑣的看著麵前的漂亮女協警,差點要流著口水挑釁的說著。不想這句話頓時惹惱了麵前的小協警。
小丫頭臉色一板,整了整自己的製服,嚴肅的嗬斥道:“流氓,你說什麼呢,我們可是憑真本事考進來的。
當時槐花市局全市公開招聘女協警,那招考資料可是公布在槐花市日報的,你不要無故生有,無的放矢,小心我告你誹謗!”
“哎吆吆,急什麼,你急什麼。你看看,我隻是說說你就急了。這要是心裏沒事,還能怕人說?
哼,就你們這些小娘皮,我跟你們說白了。無非就是一群雞,身上套了個虎皮而已。可歎的是這虎皮還是一身假皮。
就為了這身假皮,你們就把自己賣了,讓郭曉成夜夜當新郎,夜夜換新娘。哈哈哈哈,還在我麵前裝什麼清高,你騙鬼呢。
郭曉成哪次接到我們彪哥的電話,不是帶著你們這些小協警前去赴宴。我呸,在我們彪哥麵前裝什麼大尾巴狼,收起你這條小狐狸尾巴吧,省著留著,留著給你的郭大局長去擦屁股吧!
我明著告訴你們,今個我們彪哥很生氣,也是奉了我們彪哥家老爺子的命令了,今個見不到我們彪哥妹妹的屍首,我們還就不走了,怎麼滴,你們也得給我們金家莊三千老百姓一個說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