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不是事!”
“你說什麼?熊委員,你不要自欺欺人,自作清高!我苗任峰雖說不是什麼好人,但我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對得起朋友兄弟,還對得起黨和國家。
我是弄了點分紅,可是難道說在體製內,這種事就我苗任峰一人做過嗎?我不相信別人就沒有,他們都是那麼清白的!
哪怕現在就是麵對著徐向東,姚為民,我也敢這麼說!”
“放肆!”一弄一聲大吼,隨即右手狠狠地拍在了自己的書桌之上,轉而伸手指著‘二弄’大聲的吼道:
“你想幹什麼,啊,你到底想幹什麼?你混賬,你還有沒有組織性紀律性,你把我當什麼,你把我們的老朋友熊委員當什麼?
我告訴你苗任峰,我高德江還沒倒下來,就算是我倒了,我們還有熊委員。還有我們這位唯一懂得和一直在幫著我們的好朋友。
老熊啊,您千萬別生氣。我知道一直以來你都把自己的身份擺得很低,在我高德江的麵前,其實您總是自降身份。
但是我能理解,也明白你的苦心。在整個政治居其實隻有我們兩個人算是一個特例,也難為了!
但是為什麼我明知道你這樣,可我還是依舊擺出強勢的姿態呢?老熊啊,其實你是不了解我的苦心啊!
我知道我們是平等的,但是現在是許在當家,而姚又是坐在許的身後。如果凡事我不出頭,讓您去打衝鋒,那就是有些強人所難了。
老熊啊,您能主動和我站在一起,其實我就已經很感激了。但是我不能再繼續不仁不義的把你推出去打前鋒啊老熊。
你是姚老的老部下了,這誰都知道,我這樣的用心,其實也都是做給外人看的啊!我不能讓別人在背後對你說三道四啊!
到了我們這個層次,就必須要做到將相和,這樣我們的國家才會凝成了一股勁,繼續向前進,就會不可能被其他勢力小窺。
但是我一直都知道,其實你也是在爭,都爭了這麼多年了,讓誰也無法釋懷啊!
可是現在是一個最關鍵的時刻,這對我們一係來說,槐花大案與HB省的打擊,可以說對我們是非常摻烈的,更授人以口實!
正是這樣,我認為我們還必須要發出我們自己的聲音,真要是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我就不相信,誰的屁股底下是幹淨的!”
熊滿飛不由得心中一顫,一弄的話說的太強勢了。摧古拉朽,劍走偏鋒。即是對自己一直以來一種強勢的解釋,又是對自己的一種安慰與平撫。
想幹什麼,以為我熊滿飛是三歲的孩童不成,真就被你幾句話一說,便會被你洗了腦迷失了心性嗎?
嗬嗬,熊滿飛不禁心中暗暗地嘲笑。自己願意主動地靠近他,無非就是想要獲得一些助力而已,其實還有一種假像的存在,那就是要給外人一種感覺:
我熊滿飛也不是脫離了你們姚家就孤身一人,我還是有著很多盟友的。
Z國,也不能是一家獨大吧,那豈不成了君主立憲了嗎?
但是你高德江把話喊出來了,那就是把事情攤開了,擺到了桌麵上。說什麼我熊滿飛都要和你說道說道了。
你是把我擺在平等的地位上,恐怕那隻是在嘴上的平等吧。不過理由找的不錯,總不能讓我這個出自姚家的兵,反過來去倒戈一擊吧。
但是前提你高德江有資本也好,有底牌也罷。也總不能不把一切都擺放在眼中吧。
槐花大案會如此嚴重,隱瞞了這麼多年都無人挑破,這說明什麼,說明你高德江,身為他們的領頭大哥,完全就沒有做到一個身為大哥的本份與使命。
你已忘記了你們當時做官的根本與初始,已經完全地淪為了官奴與權力、勢力、欲望和貪念的奴隸。
完全忘記了當官要為民做主,否則不如回家賣紅薯的民風俗理。
有些時候,熊滿飛覺得話糟理不糟。身為黨的幹部,特別是身居高位之上,為的就是要憂國憂民,實實在在的為國,為民效力。
而不是到了現在,還在顧忌自己的一私之念,想的完全是自己一派的得失。要幹什麼,去和人破釜沉舟嗎,去挑釁天下人嗎?
狂妄不怕,炫耀也不怕,但是要有資本,要有能力,更要有能打人的家夥,而不是當被人揪出了尾巴之後的回頭一口瘋咬。
那叫什麼,那叫瘋狗的本能!
想到這,熊滿飛笑了,非常有深意的笑了,他看著麵前做足了勢態的高德江,輕輕地擺了擺手,隨即慢悠悠的站起身說道:“老高啊,你要自負與天下嗎?
不要忘了,任何人,隻要違背了潛規則,勢必都是要被踢出局外的,難道你還看不明白嗎?這樣的話,我老熊就隻能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