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的意思我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新聞!曉天啊,你放心,我不是個老頑固,更不是個不知道輕重的隻知道維權,不知道大局的船長。
年輕,有年輕的資本!對我可以這樣,但是以後的路還長啊,勢必的敲打還是需要你去解釋的!
我的思想就有些跟不上形勢了,總是用老眼光看問題。曉天啊,以後的XJ那是你的平台哦,我勢必是要退出這個舞台的,你們才是推動時代發展的新生代啊!
但願我醒悟的及時,不要成為阻礙時代發展的負累吧!”
易曉天猛地站起,滿眼敬佩的看著哈拉汗,真誠的說道:“哈書記,我知道,您是在幫我,在幫我肅清與打底。這麼多天以來,我看出來了。
我心急了,有很多地方您阻止得對,我......”
樓下傳來了呼喚聲:“老哈啊,有個年輕小夥子來了,我不認識啊!”
“什麼,年輕小夥子,問問是幹什麼的?”
哈拉汗抬頭看了一眼易曉天,易曉天也有些模糊。
這可是省委一號別墅,年輕的小夥子怎麼能溜達到這裏來。不說外麵層層的守衛,就是暗地裏的那些暗組,白天黑夜的也不會少多少。
“曉天啊,你坐,我下去看看,怎麼回事?”
“哈伯伯,我是王浩啊,你讓不讓我進去啊!”門口傳來了王浩的呼叫聲。
“好啊曉天,你跟我說,你是不是在和我演雙簧!”哈拉汗有些微怒,眼神炯炯的看著易曉天。
易曉天一聽王浩的聲音便頗感無奈,下意識的看了看牆壁的掛鍾,已經是晚上十點半了,不知不覺的,自己就在這裏坐上了一個小時。
“哈書記,就是演雙簧,也不會這麼快,新聞播出來到現在才兩三個小時!”
“哈哈哈,這小子難道是飛過來的?據我知道沙哈拉現在可是沒有航班,也沒有直升機!”
“哈書記,人家有總統專機!”
“總統專機?嗯,我倒把這茬給忘了!走吧,既然是乘坐總統專機來得貴客,我們怎麼也要一起下去接待一下不是?你說呢?”
“嗯,我聽書記的,拉磚的拖拉機都是搞建設的,我們西北還是需要大力發展建設的嗎!”
“把握時機的脈搏並不容易啊!我們是領導,其實也是啄木鳥,對於主幹與側枝上生有的一些小蟲子,其實還是要抓出來吃掉的!”
哈拉汗與易曉天相視一笑,竟然一起走下樓去。
王浩素手站立在門口,一臉微笑的看著詢問自己的這個麵相雍容華貴的婦人,終究沒能忍住,大聲的叫了出來。
一看從樓上走下來的哈拉汗和易曉天,不由得心中大喜,暢快的說道:“嘿嘿,我來的還真是時候,我就知道哈伯伯您在家,但是沒想到易叔叔也在!
我運氣真好!”
易曉天板著臉,哈拉汗一臉威嚴的說道:“投資商還沒有離開,明天就有關事項還要簽署重要的合同,這個時期你怎麼能跑到這裏來,真是瞎胡鬧!”
“嘿嘿哈伯伯,沙哈拉小廟小胡同的,怎麼能跟烏市相比。合同的簽署,是要在烏市大酒店進行的。客人嗎,已經入住到了烏市大酒店。
隻是這合同簽署的時候,沒有你們兩位老人家坐鎮,我可是不敢露麵的!我已經被人陰了一次了,可不會再上當了!
雖然可以解釋為緊急情況,但我知道犯了錯誤,我就是來請罪的!”
哈拉汗幽幽的搖了搖頭,突然感歎不已的說道:“中山先生說過,天下為公。既然如此,何罪之有!
我一直都在想,我們總是被一些條條框框所羈絆,被一些底線所負累。可是天下為公,真要是做到這四個字,又怎麼真會被條條框框、所謂的底線絆住了腳步。
想做事,還要顧及,還總是要考慮到方方麵麵,其實這就是負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又有幾人不真正地不去在乎那些負累!
王浩啊,你有些令我失望!我本以為你已經超出了,已經無視了這些負累的東西,現在看來,你也不能免俗!”
王浩一聽這話,趕緊說道:“我就是排頭兵,西北自古就是沙場,戰士在沙場,有些情況隻能看情勢而自主作出決定,那是為了能取得戰爭的勝利,還要把握時機,保住自己的小命。
但是戰士終究都是將軍的士兵,總是要在戰後回到大本營,回到將軍大帥的身邊的。
要是戰死了,大帥和將軍會給點撫恤金,可是沒死的話,豈不是要立功受獎?
嘿嘿,我是來要獎賞的,求大帥和將軍考慮給點獎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