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特爾一聽這話,頓時感到棘手不已。王浩敢得罪兩名省委常委,那是因為人家有後台。
可自己不行啊,大佬想要碾死自己,還不像碾死個螞蟻一般的容易。這家夥正在思量之際,幹警已經把俱樂部中的人全部帶了出來押向了警車。
而一臉死灰的周董和李董看到自己竟然狠狠地向自己啐了一口,那意思是明擺著想要要自己好看。
“怎麼,害怕了。嗬嗬嗬,這可不是我認識的沙特爾。怎麼老沙,你原先在部隊帶兵的架勢哪去了,咋一下子變得這麼婆婆媽媽的?”
瑪朗嗬嗬笑著走了出來,眼神非常玩味的看著麵前的沙特爾。見沙特爾還不決斷,頓時又說:
“你呀你,老沙,還好是這幾個小比崽子惹到了王市長,要是他老子惹到了王市長,恐怕李司令能直接帶兵平了西北政法委!”
平了西北政法委,這是個什麼概念?李司令,那可是自己的老首長啊!不過雖說是老首長,但是人家是司令,哪會把自己一個小小的局長放在眼裏。
難道、難道王浩和老首長有什麼聯係?他們之間的關係竟然會讓老首長一怒之下帶兵踏平了政法委?
乖乖,想到這,沙特爾再不猶豫。大步上前,一個立正,嚴肅的向王浩敬了個禮說道:“請領導放心,我一定嚴肅審理案情,絕不會讓犯罪分子漏網!”
“嗯,這就好。瑪朗,扶我上車!”
看著沙特爾拉響了警笛,當場封了晞福濱河俱樂部的大門,王浩搖頭不已。人有時候想要下決斷很難,但是一步走出去,也許就是人生中最漂亮的一個轉折!
看看自己腿上還真是給鋼砂子崩了兩個孔,好在都是貼著皮膚劃過去了,隻是出了點血,早結痂了。
不過就是這樣,那也是中槍了,王浩幹脆決定在醫院住下了。人都中槍了,還能不住院?
這注定是一個讓人不能安眠的夜晚。
在烏市河畔的一處高檔住宅內,複式結構的頂層。泮長江看著政法委書記阿努望,兩人身邊的煙灰缸裏已經堆滿了煙頭。
“老泮啊,都一個小時了,我們是不是去看看王浩,聽說他中槍了。好像省委那邊沒動靜,你說難道王浩中槍,老哈真就坐得住?”
泮長江掐滅了煙頭,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厭惡的揮了揮手:“那個老東西,他去看王浩,是幫我們說情還是幫我們下絆子!
他現在正在看,作壁上觀!你還看不明白?如果我們兩個現在去看王浩。那就是說我們向易曉天示好,求的原諒。
要是明早上去看,也不知道那個老家夥能不能把這件事擺平了!還真麻煩!不是這麼簡單的事情啊!
你想想,易曉天這是想要幹什麼。就是要抓著我們兩個人的把柄,然後在常委會上快速的打開局麵!
我們啊,現在是菜板上的肉,完全等著人家割得份,哪還有一絲討價還價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