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丘誌一走,不料鄭師傅便急急忙忙的向衛生間走去。對於易曉天的空降,XJ省委自治區常務副省長泮長江真可謂恨的咬牙切骨。
斷什麼別斷人財路,擋什麼別擋人仕途。除非你能力超群,毫不顧忌。但是天下真有什麼都無所顧忌的人嗎。
在XJ自治區熬了半輩子的泮長江,他的想法太多了。先前由於被哈薩克、買買提一直死死地壓在身下,所以毫無翻身的餘地,那也是因為他知道,哈薩克、買買提是他的主子,他總不能一腳把主子踢了,自己上位吧。
即使他想踢,主子的主子正是他想靠上的人,也由不得他的胡亂一踢,更何況,也要看他具不具備一腳踢了哈薩克、買買提的能力。
而現在不一樣了,自己的主子莫名的倒了,按理說,這一倒,主子的主子應該把自己拉起來頂缸,卻不想到,主子的主子沒看上自己,隻是安慰了他們幾句,上麵有空降下來了一名省長。
對於這名省長,主子的主子不但沒有說讓他們好好的配合工作,反而意思是要監督,查查是不是和王浩有關係。
這就來事了,並且讓人意味深長啊!
按理說易曉天也是任家的人,你自己人到了自己的地盤,還得讓下麵的人監督著,這就令底下一些人感到頗有深意。
在接到任海濤鎮重其事的交代之後,泮長江好像一下子就找到了自己的工作重點,暫時拋卻了那沒能上位的不快,著重下手做起了誅殺擋路者的行動。
別人不知,而小車班的鄭師傅,正是準噶縣計委喬月娥的小叔。而這個小叔的的工作,正是喬月娥通過泮長江求到手的。
此時鄭師傅正認真地向潘長江彙報著工作。隻是這個彙報工作是在省府大院衛生間的一角。如若讓他人看見,還真能跌碎了一地的眼睛,誰也想不到一個小小的司機,竟會與一省的常務副省有著這麼深得瓜葛。
鄭師傅小心的伺候著易曉天,把這位新任的省政府大佬送回了XJ地區省委第一招待所。
而後等易曉天上樓之後,輕鬆地將車鑰匙拔下,交給了省長大秘丘誌,裝作隨意的說道:“邱秘書,車交給你了。明早我再來送領導上班,油我都加滿了,今晚我可不管了,謝謝丘秘書給我這個機會,我回家也好好陪陪老婆孩子。”
丘誌一臉怪笑:“鄭師傅,這話說得,怎麼,是不是天天晚上睡不踏實啊。咱們伺候領導就這樣,要隨時待命,我們做的就是為領導服務的工作。
不過今晚你就踏實的睡個好覺吧,真要有什麼事,我開車就行,絕不打擾你的好夢!”
鄭師傅咧嘴一笑:“嘿嘿,丘秘書,理解萬歲,理解萬歲。不過真要是大事你還的叫我,你畢竟不熟悉路。那我就回了,您忙!”
看著鄭師傅離開,丘誌下車急急忙忙的奔招待所而去。這都來了一個星期了,自治區辦主任竟然還不給領導安排一個明確的住處,還是是頗為耐人尋味。
“你先走,在烏市人民廣場東頭等我。我一會自會去找你,把車放樓下不要動。現在試驗有點早了,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