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可能有人來提審你,你可得順著人家的意思說啊,千萬別犯衝,那可是咱們找好了的人。”
班長說完,轉身走了,過了一會羈押室的門還真被人打開了。進來兩名身穿白大褂的軍醫。
對郝澤飛做了一會檢查,又拿出聽診器血壓計的隨便量了量。一名軍醫對另一名軍醫說道:
“還行,恢複得很好,無感染跡象,可以審訊!”
另一名軍醫聽完不禁感歎的說道:
“還行,這丫的就是欠揍,聽說中警內衛們趕到了以後,就這小子炸翅。和內衛們找不自在,我在總參做了二十多年的軍醫,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牛人啊!”
“哈哈哈,也算他命大。內衛門殺人不眨眼,打死了算白死。我說,你現在也別裝死了。
醒醒吧,配合審訊,審訊室的同誌們來了,有些情況要向你了解!”
隨著醫生的話語,又從外麵走進來兩名校官摸樣的軍官。兩人來到水泥大浦旁,一人展開紙筆準備記錄,另一個開口說道。
“謝謝陸軍醫、趙軍醫,這裏現在交給我們吧!”
兩名軍醫禮貌的與審訊人員握了握手,很知趣的離開了。這時其中一位審訊人員才說。
“你叫郝澤飛?你舅舅是任海濤?也算你命大!抽煙不?”
一聽這話,郝澤飛急忙艱難的點了點頭,睜開眼睛,把頭轉向這名審訊人員:“抽,有煙嗎。來,來一根。
我舅舅,我舅舅是不是讓你們來救我的。大哥,不,大叔,你們救救我吧,把我救出去,我一定讓我舅舅想辦法幫你們升官,升大官,讓你們當將軍!
要不,我給你們錢,我讓我媽給你們錢,我們家有錢,有很多的錢。你們要多少都行?”
一名年紀稍微有些大的校官點了支煙,送到郝澤飛的嘴邊,拍了拍他的臉說道:“閉上你的嘴,小夥子。說話要經大腦。
我叫段鵬,你就叫我段教官吧。你舅舅和我是多年前的同學。他現在自己都丟官罷職了,怎麼能幫我們升官。
還有啊,你媽就是京城政治部的一個小部長,家裏哪來的錢,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一萬兩萬你就覺得是錢了?你啊你,真是沒見過大錢!”
郝澤飛左顧右盼,看了眼麵前的段鵬,又看了看正準備做記錄的另一名審訊員。一股悲涼的心情充斥在他的心間。
是啊,自己的舅舅好像被一個叫什麼浩的家夥給整下來了,現在丟了官,還怎麼幫別人升官啊。
但是就是舅舅不能幫他升官,可自己家有錢卻是實實在在的啊。
“一萬,咳咳,你還真當我是個小孩。一萬,一萬不夠我一晚上花的。我告訴你說,段警官,啊,不,段教官。
我在KS私人俱樂部,一晚上就打賞小姐的錢,也不止個十萬八萬的。還一萬,你真可笑。跟你們說,把我找點弄出去,我一人給你們二百萬花花,說到做到,決不食言!”
兩名審訊員迅速對視了一眼,兩百萬啊,乖乖,兩個人加起來就是四百萬。四百萬這小子說給就給,都不帶眨眼的,他們家哪來的這麼多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