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D省委書記馮嶽澤一接到易曉天的電話,心中便咯噔了一下。搞政治的人首先要善於分析問題,馮嶽澤雖然和易曉天同為黨校的同學,但已經許久沒有聯係過了。
這個電話打得有些離奇,並且在兩人從黨校分離之後。便各自分開,無論是政見還是思路,在黨校同為同學的時候便有爭執。
再說自己先一步入局,相比之下,身為省委大員的易曉天與自己比較起來,便足足差了兩級。
憑籍馮嶽澤對易曉天的了解,沒有特別的事情,自己這個同學絕不對輕易的想到自己。
不想果不其然,在聽到了馮嶽澤的聲音之後,易曉天頓時聲音一軟,有些探著近乎的問候道:“哎呀,老馮啊,你身體可好,自上次在會上見麵,多日不曾聯係啊!
我這,哎!我這,我這個不肖的徒弟啊。老馮啊,我易曉天豁出去這張老臉了,求你辦件事!”
馮嶽澤一聽此話不禁眉頭一皺,憑借易曉天一省之長的身份,能求到自己什麼。相信自己能解決的事情,易曉天也能輕易的解決了。
但是他竟然向自己張口了,這說明什麼,說明絕不會是簡單的生活方麵的事情。而他們這些大佬級別的人,不是生活上的是,那還能是什麼。
牽扯到他的愛徒!
木須置疑,易曉天酷愛書法,這在官場之中幾乎盡人皆知。而他那個徒弟雖說也是個官場小吏,但聽說在書法上麵頗有造詣,很得易曉天的喜愛,近來聽說作為跨省交換幹部去了JN市。
想到這裏的馮嶽澤不由得笑了笑,默默的搖了搖頭,對著電話真切的說道:“老易啊,你我之間不必客氣。是不是為了高成文啊,他在JN?”
電話那頭易曉天趕緊應了一聲,沉吟半天,突然說道:“老馮啊,你認識王浩嗎,沙哈拉市的常務副市長?”
馮嶽澤一聽王浩的名字,心中頓時咯噔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也沒有接話。易曉天等了半響,見對方不說話,頗感到事情很棘手,自己還是求助的有些唐突了。
但是箭在弦上,不能不發。馮嶽澤不說認識,也不說不認識,那就是等著自己往下說。
到了他們這個地步,一句話,一個表情,都需要去揣摩,而沒必要現場說的那麼明白。易曉天知道,馮嶽澤這是等著下文呢。
假如說要是小事,他認識王浩,自然就辦了,可要是大事,他盡可以往外推。不去招惹這沒有必要的麻煩。
但馮嶽澤到GD省之前,可一直都是S省的一省之長啊。那就是王浩的老領導,還有消息說,馮嶽澤之所以能上位,正是因為有王浩在他身後幫忙的作用。
雖說這都是一些傳聞,但是空】穴不來風,到了易曉天這個地步,捕風捉影的事情,絕不會傳到他的耳邊。
易曉天長歎一聲,打定了主意,繼續說道:“老馮啊,我那徒弟今個給孩子娶親,取得是任家的外甥女。你也知道,官場之中,哎!
這小子啊,我是那麼天天教育,天天拎著耳朵對他講啊。不成器啊,下麵弄的是大擺筵席,主幹道封閉,警車開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