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官場之中,講究一個借勢運勢,借力運力。拋卻盡人皆知的‘莫須有’之罪名以外,相比其他生搬硬套,想收羅出一番名頭整一個人,還還不是太簡單了。
這才是實實在在的殺人不見血,但往往這樣不見血的扼殺,其實要比見血的直接拿刀捅人來得更為殘忍與凶險。
用刀捅也好,用刀砍也好。你還能看得見,也知道是誰下的手。相比之下,這種罪名的羅列與陰險的扼殺,真可謂,殺了你,你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死的!!!
聽著陳兵和一幹大佬們的分析,王浩真可謂冒了一身的冷汗。他是暗暗的叫苦,想起自己前番的諸多不順,會不會有著有心人的影子。
看著大家,王浩謙虛的一一敬酒,表示一定會小心處理一些關係,不到必要的時候,盡量不跟哈沙克?買買提那樣的大人物發生質的衝突。
錢沐瑾點了點頭,大家相信,以硬碰硬的蠢事王浩基本上是不會去幹的。這小子真要想修理誰,絕不會去管對方實力怎麼樣,他會使出無數的辦法將其玩的死翹翹的。
看到大家異樣的看著自己,王浩就知道這些人誤會了,趕緊解釋著說道:“錢伯伯,陳爸,袁伯伯,馬叔叔,市長。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不是個小孩子了。
我還想在要當大官呢不是,是不是?過份的招我不會使得。我做人就是這樣,人不犯我,我絕不犯人。
但是有一點,真拿我王浩好欺負的話,那我也不怕,我絕對會讓他們看到,算計我的下場。
別的做不到,相信弄他個身敗名裂,粉身碎骨還是可以的。當然,隻要不觸及到我的底線,其實我還是可以原諒的!”
王浩說的一臉嚴峻,斬釘截鐵,一雙虎虎生威的大眼,說到最後時竟然寒光一閃,宛如一把尖刀一般,讓人突然不敢與之對視。
我哢,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目光?
如電,如刀,彷如一把即將刺入心髒之中的利刃!刀刃未到,人已膽寒,不禁讓人膽顫不已。
就連錢沐瑾也感到有些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他急忙轉移話題,心中暗自盤算。
好厲害的威勢,此子前途定不可限量啊!
“好了好了,不說了,王浩,我倒是想問問你,對於河北岸改造成國家級候鳥自然保護區的方案,你究竟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你對河北岸早就有過打算?”
一聽這話,王浩才緩過了心神。他不禁咧嘴嘿嘿一笑,有些很不自然的摸了摸腦袋,這才解釋著說道。
“嘿嘿,錢伯伯,袁伯伯,這事怪我,都怪我,其實這是我原本相等過幾天再說的。
我年前就聽到了這個說法,隻不過那時我是遇到了兩名生物學家,他們剛從我們JN考察回京。
那是有次在酒店中我去洗手間,無意中聽他們談起的。後來我為了此事,專門找人打聽過,沒想到,他們還真報上去了,國家正準備下來考察,還沒立項呢。
我想,既然有人報上去了,立項也就是早晚的事情,既然他們不急,我們就添把火啊。
正好,袁伯伯借故要開發河北岸新城區,我想這把火一定燒起來了。不用我們急,有人會焦急了,我們坐著等著就成,袁伯伯,您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