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奈王浩喊出口時,朱風帆的拳勢已老,想要收勢眼看著是來不及了。而對麵棒小夥的腳力已到,淩厲的夾帶著一股勁風,就要向朱風帆的雙臂踢來。
楊柳怎能抗鋼刀。同樣,雙臂怎能拒壯腿!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刹那間,朱風帆突然覺得自己被人從背後推開,胳膊與棒小夥踢向他的壯腿,生生的差之毫厘,分離開來。
而與此同時,隻聽一聲有些沉悶的低哼聲響起。再回頭看時,便見王浩坐在了地上,抱著他的腳哼哼個不停。
可對麵的的棒小夥仿佛更慘,整個人都被王浩一腳踢飛了出去,像一頭落荒而逃的流浪狗一般的,滾出原地能有十幾米遠,這才止住了繼續往下滾落的姿勢,靠在了一塊大石頭旁停穩了。
棒小夥一聲不吭的靠在石頭上,這次真是大意了。他知道這群人中有高手,沒有高手,怎麼把自己從特戰營中挑選出來的精兵打得如此不堪。
他剛才粗粗的看了看,單單被劈碎肩胛骨的就有兩人。出手真狠,不但狠,而且狠辣無比。
肩胛骨被腿功生生的劈碎,即使以後治好了,也不會和向前一般的靈活,哪怕就是複員後,也做不了重活了。
這是些什麼人,是敵人,還是特務份子?
棒小夥搞不明白。
如果是敵人,為什麼不把他的兵全殺了,單單隻是綁起來,難不成要抓活口,想要獲得什麼信息?
可這樣也不對呀,留一兩名足夠了,完全沒有必要全留著性命。難道這是一夥非常仁慈的敵人?
那麼不是敵人,又為什麼會和自己的兵發生這麼慘的衝突。妹的,棒小夥想不通,太慘了,衝鋒槍都被生生的踢成零碎了,這是人嗎,這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也是藝高人膽大,在看到是不過區區六名很普通的衣裝有些闌珊的人之後,棒小夥不是舉槍就射,而倒是想比試一番,憑自己的實力拿下人犯在說。
可區區一個照麵,不,而是人家非常篤定的跑出來,隻一下,便把自己給打飛了。這算什麼,恥辱,絕對的恥辱!
棒小夥輕輕地爬了起來,緊緊地咬著牙,稍稍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四肢。認真地掃視了一眼前方坐在地上揉腳的王浩。
這家夥,可能是怕熱,用個破襯衣包著個腦袋。穿著件白襯衣,已經弄得髒不拉幾的,不過看樣子有些麵熟,非常麵熟,就是想不起來。
這是誰?奶奶的,不管了,打了再說!
棒小夥大步上前,在離王浩能有七八步遠的時候,突然助跑起身,猛的躍起,回旋一周,想要對王浩砸個鞭腿。
王浩此時正坐在地上揉腳,說實話,他的腳疼,還不是一般的疼。
都擼皮了,連續踢散了數支微衝,不客氣的說,給誰都得擼皮,哪怕你那隻腳是精鋼鑄造的,也得在上麵留下幾條劃痕。
但王浩怎麼會乖乖地在那等著被鞭腿掄著。說實話,他即使是腳疼,也不過是故意坐在地上裝裝樣子,他要的就是麻痹,一定要麻痹對手。
王浩早就認出了這個棒小夥是誰,說實話,不是別人,正是先前救自己於危難之中的瑪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