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這還領導專車,你糊弄鬼子吧!你爺爺我幹了一輩子交通工作,還能不知道領導坐什麼車?
我告訴你小子,你這就算是領導的車,我還就不能讓你過。你看看你這單位,往大了說是一個破科級的機構,一個小科長,也敢在這裏矯情。
來呀,給我連車帶人,拖隊裏去,讓他領導親自來領人。”
“我幹你妹的,尼瑪嘴巴放幹淨點,你是誰爺爺,還破科長,科長也是國家幹部,你真就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還站長,難怪這個熊樣還守道牙子,肚滿腸肥的,一肚子臭狗屎。我看你這一輩子就窩在這幹個站長了,就你這熊樣,站長恐怕也幹不長。”
“幹你娘,說誰呢,我打死你丫的、、、、、、”
幾名路政稽查紛紛動了手了,三拳兩腿的招呼過來,人倒是沒打著,被李剛閃身躲了過去。
不成想,這一躲不要緊,有幾拳勢頭太盛、用勁太老,收勢不住,直接砸在了正氣得全身發抖,鼠眼溜圓的龔站長身上。
“反了反了,給我打,抓起來,給我抓起來,弄隊裏狠狠地打。”
龔站長真怒了,龔站長真名龔德利。原交通委書記,正兒八經的廳級幹部。當時風光的不得了,在S省沒人不識,也沒少整人。
交通委管的多了,龔德利當時身後之人就是任海濤,那是任海濤的忠實擁護者,不為別的,就因為曾在過年時去過任家,是徹底的被任家的氣派與實力震驚了。
按照鬥民的說法,那是見過皇顏的真人。
所以以後死心塌地的緊隨任海濤的步伐,拚命的為任家摟錢。卻不想任家的大公子事發,人家沒事調京裏了,據傳因禍得福還成了Z石油的總裁。
自己卻是倒了黴了,連降三級不說,留黨察看,發配到省收費站做了個站長。他從此是破罐子破摔,混吃等死了。
好在手裏還能弄點外找,日子到還過得去。
龔德利最恨人家說的一句話就是自己沒出息,一輩子隻能窩在這個破收費站裏了。
雖然他還管著幾條省級高速路的收費運營工作。
但怎奈下麵都是實權的分站長,對自己這個主管一律愛答不理的。能進入公路路政的,不是家裏有能耐的,就是官二代,誰會孝敬他一個過了氣的原交通委書記。
更何況原來的書記倒了黴了,更不受人待見了。聽說也和他們一樣成了馬路吸塵器了。
成天靠半夜的出去搞夜查,查點超載的大貨車神馬的,搞點小費過日子。
龔德利這個氣呀,一個勁的吆喝著給我打。卻不想人沒了,光剩一輛空車停在自己身邊。
剛招呼人想把車開進自己的收費站裏,卻不想一抬頭,自己的手下一個個的和個雕像般的站著不動。
這他媽不對勁呀,往前走兩步,仔仔細細的一看。
瞬間,龔德利的汗就下來了。小夥子正站在一輛烏黑鋥亮的奧迪A六身旁,那車前麵的車牌讓他死的心都有。
誰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呀,這可是主管著S省全部幹部的官帽子--趙部長的座駕呀!
身為官場中人,趙部長的車號再不記得,那還不如死了。
他愣了半天,緊步上前,對著車窗連連點頭認錯,就見車窗降下了兩厘米,一個聲音威嚴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