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人則從左到右,按常委排序和重要工作安排坐定。平時,自己來Y市參加這種會議總是是坐在鄧立化的下手,正靠著市長。
現在,既有書記,又有市長,他是主持,他能坐在原來坐的位置嗎?如果不坐,他又是主持,且是會議的重要召集人。
如果坐了,其他人會怎麼說?葛碩早在確定開這次大會時,就想到了這點。他就是要露臉,牛建晨這一屆顯然是要上去的。
Y市已經到了一個頂峰,無論是經濟發展,還是城市建設,正如日中天。所以最後他來了個折中,既不坐在鄧立化旁邊,也不坐右邊的末尾,而是坐在左邊的第一個位子上。
那就是緊挨著牛建晨!
他坐下後才覺得不對,因為原來安排的座位不夠了。而牛建晨也不是坐在中間,中間被一個年輕的大學生摸樣的人給坐了。
他還在想,這也許是省裏哪個部門臨時下來的吧,還真沒當回事,因為沒人給他介紹。
可是真就沒想到,這人在他沾沾自喜的時候出聲了,在他滿打滿算,覺得自己做得非常好的時候,他來了個很不和諧的反對。
可就是這麼一個人,對他毫不猶豫的叫停。那麼說他比牛建晨厲害?
他真是省裏的,可是為什麼這麼年輕?
葛碩暗自搖了搖頭,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家夥,也太不自量力了吧。你就是省裏派下來的,重視我們這次的展銷會,可是你也得有點素質不是。
牛書記和鄧市長讓讓你,你就坐了中間,算怎麼回事呀!
看樣子這小子充其量也就是省裏哪個部門的正處級幹部。這也太不自量力了,也太拽了。
“嗬嗬,這位同誌,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你是省裏來的領導吧,牛書記和鄧市長對我這次的大會安排都很滿意,對大會流程我也是做過詳細計劃的。”
葛碩滿臉不屑的對王浩說著,他心裏想,就算你是省裏下來的。有什麼用,縣官不如現管。
我身後的能量大著呢,牛書記和鄧立化都不出聲,你算哪顆蔥呀。就是得罪了你我也不怕,老子八年沒動地方了。
那是自己不願意動,ZY市是我的大本營,是我的逍遙窟。我是大神指定的土地神,隻要我不願意走,ZY市就一直是我的天下。
得罪了你算什麼,你能怎麼辦,政策我大不了報到Y市,也就是個形式,省裏我繞著走。這麼多年來就沒見省裏給過什麼,到是一個勁的要去了不少。
其實葛碩是太自大了。
葛碩身為一個副廳級的縣級市市長,還是一個產金大縣。他太自負了,有錢便變得目中無人。
黃金是中央直管,這些年真就避開了省市兩地。所以對葛碩來說無論是Y市也好,還是省裏也罷。他還真沒太重視。
他現在仿佛眼珠子長在頭頂上,兩眼朝天看。也難怪,成天接觸的都是頂峰的領導,市裏和省裏對他來說就是個形式,平時對ZY市的產金也很少過問,真就造成了他目空一切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