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要死就死個痛快,要浪、蕩,就浪、蕩個徹底!
徐沫沫在考斯特的身上顛簸的如暴風雨中大海內漂泊的小船,極上極下的,過山車般的飛速挺動著。這樣正好刺激了考斯特幾年來積攢的生理欲望。
這頓廝殺直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重午時殺到傍晚,從傍晚殺到深夜。
王浩幾人開始在房門外齷蹉的聽著,王浩心中還暗暗自責。他把徐沫沫推給了考斯特,在推出手的一瞬間便感覺到了徐沫沫全身的僵硬,整個身軀都為之震顫了一下。
他知道,徐沫沫的心已經徹底的死了。
本來王浩還有點內疚,但是現在王浩反而鎮定了。徐沫沫是那種極力需要享受的,一味追求享樂的女人。
如果再讓他跟隨在自己的身邊,王浩用腳都可以想到徐沫沫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這幾天的接觸,王浩看出了考斯特是有些真心的喜歡徐沫沫。
所以如其選擇你愛的人在一起,不如選擇一個真心在乎你的人終了一生。
所以王浩絲毫不猶豫的把徐沫沫推給了考斯特。
他相信,以考斯特大男子的威風,徐沫沫以後一定會過的很舒服。對徐沫沫來說,回國,已經不重要了,她的人生在哪過都是過。
她的朋友已經沒有了,社會關係與人生底線早就遺失殆盡。僅存的也許就是那年輕貌美的軀殼而已,說不上隨了考斯特,還有可能迸發出春的希望。
現在看來,一切都成為了現實。裏麵一開始歇斯底裏的呼喊,現在竟變成了春意綿綿的愛啼!
真是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裏秋千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終被多情撓。
還真讓王浩猜準了,女人就是這樣,被擊殺到半夜的徐沫沫,經曆了人生無數次的衝撞,也享受到了她來到索馬裏後這麼久時間的第一次震顫。
她被征服了,徹底地征服了。看來考斯特修理女人還真有一套。
王浩等人出去吃完晚飯便回到客廳中坐下,與安得利認真的討論著此次中東之行的一些收獲。剛說了不幾句,就見考斯特蹣跚著從樓上走了下來。
來到王浩身前的考斯特身形一軟,竟然雙膝跪倒在王浩腳下。
“浩!不,老板!考斯特從此以後就是老板的人,死也是老板的鬼!”
王浩哈哈大笑,還是起身扶起了考斯特。雖然考斯特誠信的歸順,徹底地降服。但是看樣子從此以後這家夥就跟定自己了。
得,必要的拉攏與愛護還是需要的,即使王浩不喜歡這個海島頭子手下。但是在索馬裏地區,以後很多事來說,考斯特是他不能不用,也無法選擇的最佳人選。
“你起來,我們之間沒有什麼老板與雇員,起來!”
“不,老板,你以後就是我考斯特的老板,考斯特對我主發誓,將會以一生中永遠的生命奉獻給我真摯的老板王浩,寧願無怨無悔的服侍老板一生!”
王浩詳裝震怒,拍了拍考斯特的肩膀:“起來說,我不是你的老板,今生我們是兄弟!”